“我畢竟是侯夫人,是你們祖母。你們真的,就一點也不顧忌了”潭氏眼睛就像毒蛇一樣。
溫語又笑笑“祖母,俗話說一人不進廟。您連個貼身丫頭都不帶的就來了這里。我想怎么對你不行呢就算殺了你,也無人知曉啊殺不了,回到家,咱們當然還是上慈下孝的好祖孫哪”
潭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就是個瘋子
不能跟她在此糾纏得快些回到馬車那和去。
“瘋瘋顛顛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潭氏扭身,有些慌亂的沖出了門。
外頭,有和尚在路上,還有她的小丫頭星兒。
她才松了口氣,那個賤人竟不按常理
星兒在門口凍著等了半天了,突然見五爺和五奶奶來了,然后他們沖進門像是來捉奸的
她哪見過這個情景
即不敢攔,也不敢出聲,還不敢靠近。見潭氏出來了,趕緊扶著她,兩人快步往外走。
外頭車邊,有潭氏的四個護衛,這是侯爺給的,只聽她的。到了這兒,潭氏終于放了心,直接上車,聲音微抖“走”
祁五的手下還在屋里檢查,他原打算把看門人揪過來問呢,結果一看,那人竟然死了
溫語從屋里出來,“有人沒”
“沒有,這個人死了。”祁五一指。
溫語嚇一跳,“剛才你也沒用力啊。”
祁五正在檢查“他身上帶毒的。服了毒。”
“天哪,這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呀”
手下仍然在找,并四處敲打著。整個屋里,竟然真就沒發現別人。
祁五不理會那死人,來回走著“應該有暗門的。”
這有些超乎溫語的認知,她嘆息著“這么神秘,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祁五過來拉著她,“你別離我太遠。小心有暗箭應該是”他走到一處,手一板,咔嚓一下,一個架子往后退,竟然開了道小門。
有兩個手下沖了進去,卻發現穿過去就是個岔路口了。外頭一個人不見
祁五搖頭“找不著了。”
又有人進來回“五爺,打聽了一下,說這里是位木子先生買下來的,也是他建的。已經很多年了,平日里不在這兒住,但有時會在這兒會客。沒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每年給寺里捐不少香火,與寺里互不干涉。平日里,就”指著死的那個人,“就他在還有寺外的婆子定時來打掃。”
祁五聽完,在心里分析著,這個人有可能是誰。
溫語還算是滿意“不管怎么說,咱們也能確定,她背后就是有人的當初對付圓圓的,后來傷害青師傅的,肯定就是這個人的手下。”
“阿語,你是怎么知道這里的”祁五問。
昨天溫語手下的趕車人鐵柱,看到給潭氏趕車的在檢查車輛。雖然沒說什么,但肯定是侯夫人要出門,而且,恐怕路還不近。
于是,就報給了溫語。
溫語想到上次這個老妖婆出門回來沒兩天,青師傅就受傷了。
合計了半天,忽然想到路不近,那會不會是來方化寺
不管是不是,賭一下看看。于是,一早就讓祁五帶人,到了南城門外等。結果,還真讓她等著了
只是,怕跟太近被發現,所以這會兒才到。
“還記得上次咱們來這里看梨花嗎當時,咱們就在那兒”她指了一下那個角落,“我回了下頭,便看到那個死了的看門人,在跟潭氏說話,語調還很不好聽。
我還納悶呢,一個看門人,怎么對貴婦這么無禮但當時我不認識潭氏,后來李江打聽到,說她也在寺里上香呢,我擔心遇到尷尬,就匆忙的走了。
青師傅遇害前,潭氏就出了一趟府,打聽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于是,這回就賭一把。只可惜來晚了一步,沒見到人。”
“也不算晚,他要不走,恐怕咱們也沒那么容易進去。”祁五明白這里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