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軍士相互看看,今天新老侯爺交替,不知道該聽誰的
祁有端心想這個場面,恐怕也不是一時能拿下的。他的兵士有弓弩,對方看起來也有。
“父親,是巫術,還是丑聞,說到底都是咱們的自家事。可祁旸手里的人,是會讓祁家滿門抄斬的。到時,爵位從我手里爭過去,恐怕也留不住吧。兒子先帶母親去請大夫看看”
說罷,祁有端強扶著潭氏往后走,劉氏跟上來,簡短幾句說了剛才的事。他怒火中燒,想到過那頭不會善罷甘休。但也真沒想到是從這兒下手啊關鍵是,誰知道她他有些厭煩的看著母親,有這么多不堪的往事啊
回到潭氏房間,她疲倦而迷茫,還沒清醒。
這么失控,是琴聲還是藥想到自己,剛才也曾浮想聯翩,唉口氣。端起旁邊洗手盆里的水,全部潑在潭氏臉上,頭發和身上都濕了。
這個刺激讓潭氏啊的一聲,打了個哆嗦,眼聚神,左右看看,“怎么了”
“是我該問你怎么了”祁有端后悔又憤怒,怎么就著了道呢
“剛才”潭氏摸了頭,頭疼。
“李大妞,您陷害了白家,還跟白家家主生了秀云”
“啊”潭氏嚇傻了,“剛才那個人,他,這怎么會”
“怎么會是祁旸和溫語他們在算計你,但她們說的可是真情”
潭氏一身的水,又驚又怒“都知道了你爹也”
“都知道了,您自己說的”
“狗雜種我要殺子她們王八蛋現在怎么辦”她抓著祁有端問。
祁有端差點就甩開她“您先說她們說的可是真的”
潭氏完全清醒過來,本能抗拒“我喝醉了,胡說的”
“母親,如果是真的,您說喝醉也沒用的。父親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樣你現在是侯爺了,一家之主之前李群就說了,只要爵位到了你手上,就算你父親也拿咱們沒法子他知道了什么,重要嗎”潭氏瞪著眼睛,一臉花,眼袋老大。
祁有端悲哀的想,自己剛登上高臺,卻一跤跌下來
“上次我問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他怒了。
潭氏也怒了“你讓我說什么說我給白先生下了藥他才與我同房說我未婚生女說我往白家放了贓物才導致的白家滅門殺了張援的祖父才跟你爹混進京城說我費盡心機討好伺候你爹,又殺了前頭那位,才讓他力排眾議的娶了我還是,說我費盡心力,花樣百出的助你奪得位子你讓我說我敢說,可你敢聽嗎”
潭氏瘋狂大叫著,眼跟狼一樣盯著祁有端。
祁有端心里怦怦亂跳,移開眼睛“就算您說的,兒子一時接受不了,但也會早想法子,而不會出現今天的局面。我知道他們不會死心,也安排了人。但是,怎么也沒想到,是這樣的事。”
怎么辦他在問自己。
事到如今,父親為了祁家臉面,可能不愿意把此事揭露出來,但是,他肯定不會忍
誰能忍啊
但他會怎么做恐怕,不會再多維護我吧祁旸既然把事查清了,那就不單單他們知道,恐怕崔家也知道了這事瞞不住。
“您現在有什么法子”祁有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