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時候,一場大火,把蘇家男丁燒得干凈。從此蘇母纏綿病榻,也是此時,柳宣娶了月姨娘進門。月姨娘從沒有把蘇婉看在眼里她太好拿捏了。蘇婉被教育的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根深蒂固一心指望丈夫,卻不知道她的枕邊人最是墻頭草。
商人逐利,是為本性。蘇家再無男丁,可為蘇婉出頭。等于說,蘇婉從此無依無靠,柳宣想怎么拿捏都非常容易了。
“姜公子。”蘇婉抬手虛扶,然后看向了柳玉茹。
“娘,姜公子會醫術,想給你看看。”柳玉茹說道。
“這”蘇婉有些遲疑。
“柳伯母,也就看看。”姜辰看著蘇婉,心中暗嘆。
劇中蘇婉是覺得自己父母驟然去世,她失去了娘家。而丈夫因為失去助力,對她嫌棄,她當然害怕自己無枝可依,被休的話無處可去。如果蘇婉沒有那么的懦弱無能,又怎么會不光害了自己,還逼得女兒快速成長。
柳玉茹小時候,喜歡爬樹,喜歡彈弓,是頂快樂的小女娘。可是自從月姨娘進門,她就慢慢變成了進退有度,能說會道的嫡女。她從此轉換身份,變成護著母親的那個人。而她也不過是個孩子。即使成婚,也才十五六歲。
蘇婉失去了娘家的庇護,她的日子就一定過不好了嗎
不是的,最初的五年,她與柳宣相敬如賓,和睦祥和,說明她是有心想過安穩的日子。她如果不是過于沉溺在失去父母、兄弟,就應該撐著起來,養好女兒。生不出兒子又怎么樣,妾始終是妾,抱養一個妾的兒子記在自己名下,也是當時很多人的做法。而且正妻要教養子女,也是義務也是權力。
就算再得寵的妾,也越不過這個正理。
成為一個賢惠的賢內助,把名聲揚出去,而柳家又是賣布料生意,做的是女眷生意,就非常靠女人的手腕。徉州城內達官貴人,結交夫人,就足夠她安身立命了。
但是,蘇婉只會自怨自艾,纏綿病榻,放任家里混淆妻妾正統。也正是蘇婉的軟弱無能,導致了柳玉茹從小到大,凡事都要靠自己。因此她從來沒有體會過,旁人不問緣由一味偏袒她。
“那好吧。”蘇婉沒有拒絕。
姜辰開始為蘇婉把脈。
一刻鐘后。
“柳伯母的底子虛,再加上生病多年,在短時間內調好是不太可能的,不過,我開一個方子,只要按時喝藥,最多三個月就可以恢復如初了。”姜辰說道。
“姜公子,我娘可以恢復”柳玉茹又驚又喜又意外。
“對,我用我的名義擔保。”姜辰寫了一個藥方。
“好字。”葉韻看到姜辰寫的字眼睛一亮。
作為大儒家的千金,葉韻是精通琴棋書畫的。
“柳小姐,你可以派人去抓藥了。對了,星辰商隊在揚州府也是有藥材鋪的,你拿著這塊玉佩去抓藥就是可以了。”姜辰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柳玉茹。
“玉佩我不能要。”柳玉茹連忙道。
“玉茹,收下吧有了這玉佩可以買到最好的藥。”蘇檀兒在旁邊說道。
柳玉茹遲疑一下,點了點頭。
揚州府,一家院子中。
“夫君,玉茹真可憐。”蘇檀兒想到了自己。
自己雖然過的不好,父親嚴厲,但自己的爺爺和母親對自己是很好的。
“是有些可憐,但未必是一件壞事。”姜辰說道“逆境才能使人成長,而一個人如果長不大,以后所受到的苦,也是難以想象的。”
姜辰想到了葉韻。
長風渡的葉韻在姜辰看來和嫣語賦中的秋珉差不多。
不同的是,秋珉在被欺負之后,徹底的黑化了。
而葉韻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夫君看好玉茹”蘇檀兒問道。
“柳玉茹是個有智慧,有天賦的人,說不定在經商方面不比你差。”姜辰說道。
“經商”蘇檀兒一愣。
她怎么看不出來柳玉茹竟然有這等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