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屬也都明白警長什么意思,這要他們去查那些走私偷渡的蛇頭,還有那些黑市的勾當。
這些人看似是那些什么幫派控制,實則全都是后面有人,往日大家只要給夠“規矩”那都是規規矩矩,更別提這些也不在自己轄區呀,現在得罪那些人
“蠢貨我沒得選,你們有得選嗎”警長見到他們那副樣子哪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當即呵斥一聲。
老警察也明白,順著話勸說一句。
“大家都在一條船上。”
靠著這身皮仗勢欺人這么多年,他們注定舍不得權力,哪怕是如此微弱。
等到那些人散去,警長連同老警察前往見上面的人。
只是再次出來的時候,看警長那臉上肉疼的表情就知道這一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也僅僅只是爭取到兩天時間。
不過他們得到了一個信息那些商人也咽不下這口氣,正在請安道爾偵探調查,他們必須要比那個偵探更快查清。
“大人應該聽說過這個安道爾偵探吧”
“托特尼斯誰不知道他不就是那個不去繼承家業,反而跑去當偵探的安道爾嗎全城的貴婦都希望見他一面。”警長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皺起眉頭。
在托特尼斯的警察沒有不認識這個風流的貴族偵探,但人家的的確確偵破了幾件大案,可以說托特尼斯的貴婦都很渴望見上他一面。
這對警署來說卻是恥辱,破不了的案子被偵探破了,只能說明能力問題。
以前都是他們看其他區笑話,但是現在他們變成笑話了
“大人,那盜賊的手段高明,或許未必是普通人”
老警察這句話說的有些隱晦,但他們這個位子上多少接觸到一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
“做兩手準備,而我們也可以尋找一些特殊才能的人幫忙。”
“你是說在鼠街那些人”警長不由得打量著老警察,“你和那些人有關聯,就不怕教會”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誰不知道那地方是上面”
“不要再說了”警長直接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沉吟不語,但這個時候他也是病急亂投醫,但還是不忘警告一句。
“別忘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
“大人放心,那人我有些關系。”老警察自然是明白其中要害,當即做出保證。
他雖然是一個分區的警長,但實際上也沒有接觸過那些事情,一是不信,二是不敢,所以當穿過那墻壁的時候神情說不出的驚訝。
這個托特尼斯的另一面在向他展現。
“我的一個朋友就在這里生活十幾年,原本他跟我說過有一個懂占卜的羅姆人,可惜最近不知道哪里去了,不過這條街上還有不少能人,肯定能幫到大人。”
老警察將警長帶到一家古董店里,警長則打量著周圍的擺設,其中大部分他都不認識,但是憑借自己老練的眼神,還是明白這些古董都是真貨,其中價值已經難以明說,恐怕這里古董就價值上百萬。
一個外國人能在這里開設這么大的店鋪,肯定是有點能力的,一時間他也生出了一點希望,本來的抵觸變得慢慢接受。
搖動桌上的鈴鐺,清脆的鈴聲響起,很快便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來者渾身被厚重繁復長袍包裹嚴實,頭巾包裹頭發,甚至下半張臉都被遮住的,只有上半臉顯露出來。
身上帶著各種珠珠串串的飾品,顯得很是雜亂。
警長一下就從黝黑的皮膚認出這個人不是帝國人,而且還是個女的,但是想要僅從露出的雙眼判斷更多倒是有些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