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被人按倒的母親見到這一幕更是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甚至都顧不得在自己身上如蛆蟲一般扭曲蠕動的劫掠者。
但那人卻絲毫不在意,反而將尸體撿起自顧自的跟另外幾個人說著。
“我告訴你們,最好吃的就是這種細皮嫩肉的”
不過另外幾個卻根本懶得理他,而是在搶奪女人的所有權。
“他媽的快點,該輪到我了。”
“去你媽的自己去搶一個,這是我先來的。”
“”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黑袍信徒闖入,猙獰著面目朝著各自最近的人發動攻擊。
那些劫掠者恐怕都沒想過這是什么情況,竟然愣了一下,而這就足夠送命。
邪教徒就像是發狂的野獸猛的撲了過去,被老祖祝福的力量展現直接就將一人撞倒在地上,同一時間俯身下去撕咬。
那人類的牙齒沒有野獸犬牙那般尖銳刺破獵物皮肉,但人類的咬合力也是非常驚人,在這些解放肉體極限的邪教徒的口中表現出來,竟然活生生從那些劫掠者身上撕扯下來血肉。
那劫掠者反應過來極力掙扎,但拳腳落在他們身上根本沒用,被祝福過的信徒全都是沒有痛感的。
“啊啊啊啊”
剛才他們有多囂張,現在叫得就有多慘,生吞活剝這個詞落在他們身上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毫無征兆的突襲之下這些劫掠者根本就沒有反抗空間,反倒是那躺倒被按在地上的女人逃過一劫。
當她看見那那剛才摔死孩子的劫掠者身上被抓出數不清的血痕。
很明顯他已經失去了生息,
“哈哈哈哈哈”
女人起身爬過去抱起地上的孩子,卻是沒有哭,反而發出了瘆人的怪笑。
吮吸著鮮血的邪教徒猛然抬頭,顯露出被鮮血染紅的猙獰面目,直接鎖定了那抱著孩子尸體的女人
不要妄圖相信一個邪教徒還有理智,他們無差別攻擊一切對象,劫掠者和普通人在他們眼中沒有區別,都是踏入飛升的祭品。
類似的一幕不斷在小鎮上發生,那些正沉浸在暴行狂歡的劫掠者撞上了從谷倉涌出的邪教徒。
那些劫掠者本來還以為是小鎮組織的反抗力量,想著將其擊潰徹底拿下小鎮。
邪教徒沒有武器,但那些劫掠者大部分也沒有呀。
這些劫掠者之中不用說蠻族,那些帝國人也都是手上沾滿鮮血的暴徒,徒手殺人也不虛,于是很快就發展成赤手空拳的亂戰,拳拳到肉。
但讓所有劫掠者都沒想到的是,他們設想的情況沒有發生,這些人并沒有因為空軍而崩潰。
反倒是劫掠者們一接觸便直接陷了進去,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
要知道邪教徒得到老祖的血肉祝福,非人的力量,免于痛感,強大的恢復能力。
更別提最變態的,那就是只要殺戮就能得到老祖更多的祝福而變得更強。
他們挨你幾拳根本就不怕,扯斷手臂毫不在意,打斷腿也不影響他們行動,爬也要爬過來咬你一口。
但你要是被撲倒基本上直接就報銷了,這種環境下受傷意味著死亡。
那些蠻族相比之下倒要好很多,因為他們進來首先就是在狡狐的警告下收刮了一些武器,雖然也就草叉柴刀之類農具,但有東西在手和沒有的差別很大,他們殺死了一些邪教徒。
但問題在于這些邪教徒的逆天就在于跟他們兌換完全不值。
因為在戰場之上無論是他們死亡,還是敵人死亡,只要有死亡,那么剩下來的邪教徒就會變得更強。
這也就是為什么蘭斯要么不打,要打就必須干脆利落。
可以將他們分割開來,也可以集中優勢兵力一舉殲滅,或者是不接觸直接遠距離亂槍射死,就是不能被拖住跟他們打拉鋸戰。
很顯然這些劫掠者并不懂得哈姆雷特的特產,剛才的狂歡之下劫掠者大部分都散落在鎮上,所以被分割的反倒是他們。
很快在劫掠者辛苦篩選之下那些邪教徒越來越強,武器穿透心臟也殺不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