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玩意領主很明確說過只要繞到身側和背后就行了。
斷劍隨身而動,揮砍而出卻突然猶如山巒傾倒一般帶有無匹的氣勢。
那技藝已經攀至頂峰,帶有形如實質一般的樣子。
豬人騎士也就個頭大加上一身蠻力,在技術面前這些變得毫無作用,輕易就被大卸八塊。
當豬人祭司一死,這些豬人也就失去了最大的威脅,現在騎士也跟著倒下,沒有能拖住鮑德溫的存在,哪怕涌現再多豬人不過是帕拉塞爾蘇斯試藥的貨色。
迷惑沖擊
又一個瓶子丟出去,粉塵炸裂擴散,那些豬人頓時亂作一團,這是復合材料,不但能夠讓豬人感官失調,其中蘊含的化尸孢子還會將戰場的血肉殘骸消除。
相對密封的獸窟通道給她一個非常好的實驗場,果然沒有什么能比戰場更適合了。
這些豬人并沒有就此潰逃,相反不斷從通道那頭涌現,甚至在鼓聲和豬叫的催促下其他地方的豬人也趕了過來。
只不過一個兩個都是刀下亡魂而已。
直到戰場逐漸平息下去,眾人才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里竟然有騎士還有祭司。”
“那些豬人瘋了一般,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們如此守護”
“我們抓到大魚了”
幾人也沒有廢話,繼續深入進去,只不過接下來火把映照出來的一幕卻是讓人看到不由得寒毛倒豎。
那洞窟之中竟然有著不知道多少個“母豬”
他們似乎已經不會說話,披散著頭發像是鬼一樣,赤裸的身上沾染著糞便和污穢蜷縮在一邊,整個人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一樣。
“啊女人這里怎么會”鮑德溫呆立,那面具都遮不住他斷斷續續的聲線,還有那啊啊啊啊啊止不住顫抖的雙手。
要知道他沒有麻風病,而且剛才砍死一個豬人騎士,可見這一幕到底讓他生出多么強烈的刺激。
“該死我應該一刀刀慢慢放干那些畜生的血再殺死”迪斯馬本來正在裝填彈藥,但是這一幕也不由得怒罵,神情都有些猙獰。
哪怕是一向沒什么話說的塔迪夫都不由得握緊手中斧頭。
他在黑幫地牢,在監獄之中都沒有見到如此惡心的一幕,本來殺豬不過是拿錢辦事,現在他心中又多了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
帕拉塞爾蘇斯倒是還算冷靜,她的目光掃過那火光映照而出的場景,雖然不適,但解剖了不知道多少尸體的她,心就像是冰一樣冷酷,緩緩說出自己的猜想。
“這是豬人的繁育場,它們抓來人類進行繁殖,怪不得我解剖了這么多的豬人,就沒發現一個雌性,原來是特異化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其他三個大男人此時甚至都有點拿不準主意,不由得求助于醫生。
但帕拉塞爾蘇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直接嚇到了他們。
“全部殺掉,他們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幫他們結束痛苦。”
如此冷酷的話語讓三人陷入沉默,直到帕拉塞爾蘇斯下一句幽幽傳來。
“他們在這里你以為是吃什么的看看滿地的白骨吧。”
帕拉塞爾蘇斯了解蘭斯,如果現在不砍死這些女人只會讓他難做,救出去也沒有任何價值。
當然也有幾分憐憫,只不過她的憐憫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只能說帕拉塞爾蘇斯真是個狠人,有事還真上。
說著便已經抽出了匕首抓起一個就攮了上去,那解剖的手法讓她了解人體的一切,知道該怎么樣結束他們的痛苦。
豬被殺都會尖叫,但是這些女人仿佛已經像是死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更加駭人的在于有些見到靠近竟然主動跪倒抬起后面對向他們。
這個更是讓眾人生出無名怒火。
迪斯馬見此也只能跟上前一劍插入后頸,快速的方式結束那無盡的痛苦。
塔迪夫隨后也抄起斧頭加入到解脫的行動之中。
只有鮑德溫難以接受,接過火把開始探索豬圈。
堆積的糞便,流淌的污水,獸窟之中永遠都是這樣,哪怕是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