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之處在于手中的鮮花在頃刻間便枯萎,只是對此她看都不看直接丟回到泥土之中。
蘭斯回來之后就快速處理事務,在半神之軀帶來的加成面前,他仿佛已經完全超脫了人類的范疇。
思維運轉相當于普通人走路,而他就像是飛起來一樣。
將積壓的事情處理完之后甚至還有時間分心在其他事情上。
當然不是指跟阿曼達學外語,這玩意也不能天天學的。
而現在蘭斯正在療養院和帕拉塞爾蘇斯研究那些從獸窟之中采集的材料。
“為了方便區分,同時沒有觀察到整條進化鏈,所以我們只能將血肉吞噬者三種形態分為小型、大型和巨型。”
“中型呢”
蘭斯不知道怎么就下意識問了一句,帕拉塞爾蘇斯那平靜的目光看過來,冷淡的語氣再次強調。
“沒有中型,只有小型、大型和巨型。”
“好的,繼續。”蘭斯沒有再糾結這些。
“根據研究我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那就是小型吞噬者的分泌物都沒有那種激發免疫系統的效果。
但我發現小型的分泌物在稀釋之后有麻痹的效果,隨著濃度遞減效果也隨之遞減,而足夠低的時候測試的實驗體表現出松弛愉悅的效果。
而巨型的吞噬者更是沒有直接的分泌物,但是它的體液同樣會有很神奇的效果,那就是消除腐蝕。
我用了幾種腐蝕性材料測試,竟然都能解除,成分也不知道是什么,非常神奇,按照你說的就是有種特殊的力量。”
“別說那些了,我的治愈藥劑呢”
帕拉塞爾蘇斯還沉浸在那些有趣的材料帶來的發現上,但是蘭斯卻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的紅瓶呢
“秘密我早已破解”帕拉塞爾蘇斯歪嘴一笑,抬手扶了一把眼鏡,那鏡片逆光瞬間就像是涂上冷色調的光膜遮住雙眼。
“在大量的重復對照實驗之中,只有在大型血肉吞噬者的分泌物才表現出我們之前的效果。
而且單純的分泌物是沒有那種自愈效果的,要和體液相互混合,而兩者之間的比例對效果的影響還在研究。
關于那凝結的晶體我們也有”
帕拉塞爾蘇斯對著那些籠子里的鼠鼠侃侃而談,詳細講述了實驗的情況。
蘭斯聽著也似乎意識到了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人發現這個的作用。
當年蠕蟲之母教派什么情況蘭斯不知道,老祖沒有這個意識很大可能是因為效果對于掌控血肉之力的他來說沒有任何異樣。
同時他制造血肉吞噬者的目的是控制無形血肉,所以研究方向都不在這里。
哪怕是如今能被蘭斯發現都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當初如果蘭斯帶回來的不是只剩下破碎頭顱的大型吞噬者殘骸,殘骸被直接獻祭,或者說是完整的尸骸,又或者是小型的。
反正干擾條件很多,一旦錯過了那個機會恐怕都不會直接提取出大型血肉吞噬者的分泌物和體液的混合物。
然后還有帕拉塞爾蘇斯實驗的失誤意外。
多種因素疊加才發現了這個有趣的效果,可以說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或許這就是現實,根本不講邏輯。
蘭斯對于這些不在乎,他只在乎確定了藥劑的成分之后接下來要怎么做。
紅瓶也要制造等級,不同濃度帶來不同效果,自然那價格也不同,狠狠收割病人韭菜。
還有
蘭斯有很多想法,但現在這玩意的研究還沒有結束。
“先把那些麻風病人治好,也該履行我們的承諾了。”
“你確定不是拿他們試藥”帕拉塞爾蘇斯帶著古怪的眼神看向蘭斯。
這些東西雖然有明顯的效果,但誰都不知道會對人體產生什么影響。
上一次就是直接人體實驗,現在又來
“別鬧,我說正經的。”蘭斯都無語了,他是那種人嗎
那些麻風病人對他又沒有威脅,也沒有犯事,他這是為了救人。
鮑德溫已經和哈姆雷特產生聯系,那些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他不會走的,所以也不好繼續看著剩下的人繼續被病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