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被蘭斯反擊一槍的乞血者也沒有能逃過,被它撲了上去朝著那蜱蟲的屁股就狂吸,而紳士的尾囊充血而顯得鼓鼓囊囊的飽滿。
終于吞噬鮮血展露出嗜血形態的紳士根本沒辦法壓制那瘋狂,丟下被吸干的乞血者就朝著蘭斯襲來。
惡變刺擊!
四只尖足快速推動身軀前進,猛的一跳間化作尖足的雙臂隨之刺了過來。
蘭斯揮劍斬出直接削掉了那雙刺,沒想到它腰間生出的兩足竟然靈動的刺出。
前腿刺擊!
蘭斯后撤躲開,它就算是進入嗜血狀態同樣難以跟上半神的速度,一退一進間提劍斬出。
修長的劍身帶來更大的攻擊范圍,劃過間輕易將其斬斷,那些生長而出的甲殼根本不能阻止半分。
可以說如果不是蘭斯為了觀察,它們不可能有任何變身的時間。
蘭斯將尸體獻祭,這回總算是撈到一點靈性。
“紳士……哼!不過是蠅營狗茍之輩。”
提劍繼續前行,而分岔路也開始出現,唯一不變的就是數目眾多的的蟲巢跟蟲繭,當然還有那些仿佛永不停息的煩人嗡鳴,仿佛籠罩此地的霧氣都是那蚊蟲組成般無邊無際。
直到蘭斯在那些蟲卵之中遇到了一個神秘的身影,身上裹著破布,不完全是人,也不完全是昆蟲,跪在地上,竟然沒有朝蘭斯發動攻擊,只是舉起異變痕跡的手像是在渴求什么。
血裔想要什么蘭斯很清楚,但蘭斯更好奇它怎么能夠忍住嗜血的欲望不攻擊自己,想要用劍尖挑起那破布,但這個時候聽到它發出神秘的咕噥聲中摻雜著深深的恐懼!
下一秒竟然起身想要逃跑,但直接被蘭斯一劍劈開。
隨后檢查才發現更像是一個發育不完全的畸形兒,怪不得被群體驅逐離群索居,沒有被其他分食已經是運氣了,看起來在血裔內部的等級森嚴呀。
一個小插曲并沒有讓蘭斯停留,他追逐蚊蟲過來可不是為了這些,在周邊發現大量的蟲繭依附在那枯死的樹頭之上,大量的蚊蟲在周圍嗡鳴。
上去一劍一戳將蟲繭的生命力抽干,頓時那些守衛的蚊蟲就如同疫云一般朝著蘭斯襲來。
蘭斯一點都不怕那些看起來無邊無際的疫蟲,相反最喜歡就是打蚊子了,舉起圣杯將他們全部爆掉吸收鮮血,任憑那些蟲子往他身上沖,但是靠近就直接自爆化作不易察覺的血氣。
隨著蚊子數目上去甚至圣杯提煉都跟不上,稀薄的血霧也逐漸濃郁起來,吸引更多蚊子,然后繼續爆爆爆!
蘭斯只需要站在原地,血霧匯入杯中凝聚成一滴滴的鮮紅,聽著那炸裂的聲音就跟爆米花一樣莫名解壓,比砍血裔還好玩。
他托舉圣杯的樣子就像是神派來凈化世間污穢的天使,等到完事之后周邊積累起一層厚重的毯子,由蚊子尸體堆疊而成。
再一把火燒掉,看著火焰吞噬,只有一個字能夠評價他此時的感受。
爽!
繼續前進,直到闖入一片低洼,地質變化讓這里曾經的人造建筑大部分都沉入沼澤之中,周圍長滿密密麻麻的香蒲、燈心草,蘆葦這些常見的水生植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