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走投無路才想著來劫持你姘頭的啊”
被死死綁在椅子上的托尼看上去甚是可憐,兩個鼻子里都塞著衛生紙,當時陸澤勢大力沉的一圈直接打得托尼眼冒金星,怎么著都沒想到阿香這里竟然有人在蹲自己。
而且還是警局的同僚。
以前的時候他托尼根本沒有把這個靠著坤泰關系進來的臭小子當回事。
甚至警局里的那些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任誰都想不到背地里竟然是自己策劃了這場轟動曼谷的黃金盜竊案,托尼原本把松帕那邊盯得死死的,可沒承想他還是出了問題,不僅死于非命,而且最重要的黃金還不翼而飛。
今天晚上被閆先生的帶走,托尼直接自己后面的命運會是什么樣。
所以他決定鋌而走險,拼死逃出來以后來到阿香這邊,釣出那個順走黃金的唐仁。
可惜的是,剛剛破窗進來的一瞬間就吃了記悶棍。
阿香一雙美眸死死盯著陸澤。
就說這個家伙怎么能夠忽略自己的魅力,原來是又想在自己這里抓人。
“你確定你要聽我們接下來的對話嗎”
“這是我家”
“那我帶著他出去”
“哼,我回臥室去”
阿香穿著拖鞋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陸澤看著面前的托尼,他直接開口道“我想知道你跟松帕是怎么認識的,根據松帕生前的詳細資料顯示,你們兩個人在生活當中完全沒有產生過交集。”
“盜竊四家金行這么大的案子,你們怎么做到彼此放心的”
陸澤緊緊盯著神情有些不自然起來的托尼。
后者吞吐道“沒什么,就是偶然的一次機會我們就認識了,后來”
陸澤沒有繼續詢問,只是默默的打通了一個電話。
接通后,他把電話放在了托尼耳邊,電話里傳來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只見托尼情緒瞬間激動起來“媽媽你不是在你把我媽怎么了我媽被你帶到哪里去了”
托尼死死的咬著牙,脖子跟臉瞬間變得通紅無比,憤怒無比的盯著面前的陸澤。
托尼的死穴自然就是他那個年邁的母親,原片里的托尼在挾持了阿香后甚至還跪地跟唐仁求情,現在這樣的表現自然是真的。
被當成惡人的陸澤,臉上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跟電話那頭囑咐了兩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他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你個蠢貨應該感謝我幫你轉移了你媽媽。”
“要不然今晚你媽就要被閆先生那邊的人給接走喝茶,可沒有現在這樣的待遇。”
陸澤打了個哈欠“托尼啊,我最后再問你一次。”
“你跟松帕到底是怎么認識的,而且一夜之間連續盜走四家金行,這可不是籌劃半年就能做到的吧,你沒想過得罪閆先生的后果嗎”
看著陸澤淡定的把槍口對準自己,托尼閉上了眼睛。
“我跟松帕是春叔介紹認識的。”
“春叔是誰”
“春叔原名叫做梁忠春,平時喜歡留著中分頭,還有一縷衛生胡,他是唐人街金行里的大經銷商,之前的時候跟閆先生關系不錯,但這兩年好像鬧出了些矛盾。”
陸澤神情不變。
“你可是警察啊托尼,為什么要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去盜竊金店”
“在曼谷,雖然警察這一行真的不好干,但你警銜不算很低,而且跟著黃蘭登警長應該有不少灰色收入才對。”
提到上司黃蘭登,托尼臉上露出深深的不屑跟嘲諷。
“黃蘭登算什么警長,除了每天在辦公室鏡子面前賤兮兮的耍帥,平常的時候連帶我們出門尋樂子的錢都沒有。坤泰在唐人街混的比他強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