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娟感動的不行。
丈夫這么些年還是跟當初第一眼見到時候一模一樣,性子脾氣秉性沒有發生哪怕一丟丟的改變。
鄭娟感覺自己很幸運,能夠遇到這樣的丈夫。
陸澤笑呵呵的揉了揉媳婦的頭。
這娟兒要是知道我還背地里為她把駱士賓那個人渣給送去了刑場,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好啦。”
“大家都是一家人。”
“不說這樣的話。”
“光明,他會看見光明的。”
陸澤終于能夠過一段清凈的日子。
郝冬梅跟周秉義兩個人已經很少來家里,甚至連去看老母親李素華的次數都少之又少,陸澤不知道這倆人都是因為上次拒絕跟郝家見面的事情鬧得。
郝父在事后自然沒有責怪過周秉義這個女婿,但郝冬梅的表現還是很沮喪。
連帶著很長一段時間經期都有些不正常。
當然不是懷孕,而且內分泌失調的結果。
周秉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直到夏末秋來,微涼的秋風吹冷了人們的臉頰,一通來自于江遼的電話令周秉義夫婦從深夜當中驚醒過來“什么爸快不行了”
郝父病重的消息令周秉義心神大亂。
現在的他也就是在個閑職部門實習,等到后面畢業后還是得回去江遼省發展,而他的老丈人這時候竟然傳來了病重的消息,這算怎么回事
“啊”
“爸臨終的意思是想要讓秉昆跟我們一塊回去”
“好好好,我怎么都把我這個弟弟給拉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周秉義早早的來到陸澤家門口堵他。
可惜的是,陸澤今天在所里有件事關升職正式研究員的重要考核,這不是分所的研究員,而是中科院的研究員,里面可以說每個人都是國家眼里的珍稀寶貝。
“周研究員,外面有人找您,說是您的大哥。”
有人特意找到陸澤,說是周秉義在外面等著找他。
陸澤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我得先去忙正事,里面許副院長他們還在等著我,你出去跟那人說,我這里有重要的事情,讓他等著吧。”
周秉義站在中科院的門口,急的直跺腳。
但你讓他闖進去,他又沒有這個膽量,中科院這種地方的特殊性他還是有所耳聞,里面看著巡邏的衛兵都是個個槍不離手。
周秉義只能等在原地。
直到大半個小時以后,陸澤才出來,在門口見到了周秉義。
“怎么了”
“怎么了我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嗎你怎么還讓我在這里等這么久的時間我弟弟現在還真的是個大人物了啊,是不是見您一次都得通報啊”
看見周秉義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陸澤轉頭就走。
周秉義見狀立刻急了眼,連忙上前拉著陸澤的胳膊“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是冬梅父親,現在情況很不好,正在醫院躺著,你需要跟我一塊回去一趟。”
陸澤不露聲色把周秉義的手給擋開。
他眉頭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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