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梅執禮默默為司南伯默哀了幾秒鐘。
眼下這件事情,他這個京兆府尹哪怕想著一碗水端平已經是不太可能。
只能說這個范閑自己個撞到了槍口上,這位京都守備葉重大人最是嫉惡如仇,與禁軍副統領宮典乃是師兄弟的關系,背靠著葉家那位大宗師叔父以及如今陛下的萬般恩卷,梅執禮有時候能夠把黑的說成白的,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日上三竿以后的司理理才從睡夢中緩緩醒來,轉過頭來望著陸澤的側臉,想著昨晚如夢似幻般的恩愛纏綿,腦海里殘留的記憶作祟,司理理只覺得雙腿發軟,腰間極為酸澀。
太子
司理理神情變得稍稍有些復雜起來,看著陸澤那張俊朗華貴的臉龐,她眼神復雜難明。
很快,陸澤也醒了過來。
這時候的陸澤自然知道身邊閉上眼睛的司理理是在裝睡,也不揭穿,只是抱在懷里好好溫存片刻,引得后者稍稍有些反應以后的陸澤才起身離開。
昨天晚上對陸澤來說,才算是真正出了手。
擋下五竹只是一記正常的招式,而真正的殺手锏是在于葉重的出現。
他的出現直接把范閑能夠操作的所有空間完全堵死,陸澤只是在宮里一次偶然的機會知曉了某條消息,自然而然的把牛欄街這個點,通過運作兩條交叉直線聚焦在了這里。
范閑準備好的船坊反而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陸澤的嫁衣。
陸澤是跟靖王世子李弘成一塊回的京都城。
后者那天聽完老王爺對陸澤的評價以后,獨自思考了許久,原本這位世子殿下也思考過究竟要站在太子跟二皇子哪位的身邊,但世子無疑還是更喜愛二皇子的為人處事。
只是在跟身邊這位太子殿下真正相處下來以后才能夠發現,傳言里喜好玩樂的儲君殿下似乎城府跟手腕都不是一般的深,所以李弘成才想著接著范閑的事情,稍稍把關系挽回一下。
回京都以后,二人告辭分開。
車駕上的李弘成眉頭皺起“這范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
皇宮里,剛剛下早朝的慶帝收到了關于范閑的消息。
在聽到守備統領葉重也出現在了牛欄街的時候,慶帝的眼里閃過一絲亮光,身為皇帝的他自然第一時間就把這一切往陰謀的路上開始幻想起來,葉重的出現太過于巧合。
忽然,慶帝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因為他才想起來一件事情,婉兒前幾日跟他說,葉家那丫頭這幾日晚上老是很晚才不回家
回到太極殿,慶帝望著桉牘上堆積成小山一樣的奏折,微微皺眉。
“太子最近在干什么”
“回陛下,剛剛京都西城口那邊傳來的信,太子殿下車駕才入京。”
慶帝眉頭更皺,但很快又舒展了開來。
他自顧自的小聲笑罵道“這兩個混小子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