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
“小堡啊,咱們這次是用禮不用兵,是要好生把那位舊太子殿下給請回蜀中。”
二人插科打諢之間,只見不遠處的斥候這時正押送著一對少年少女返回。
顏盞小堡皺著眉頭呢喃自語“他奶奶的,這苗疆深處怎么冒出來兩個娃娃”
陸澤早早的便抬起頭來,他早便知曉苗寨附近有著兩道佛光閃爍,與這兩位兩禪寺出身的少女少女雖然未曾謀面,但陸澤卻知曉其根底,小和尚俗名吳南北是兩禪寺年紀最小輩分卻高的講法僧人,皮膚黝黑的少女則是白衣僧人李當心女兒。
原本脾氣并不算好的少女李東西這時只是低著頭跟在小和尚身后,左手牽著那材質普通但意義非常的白灰色袈裟一角,少年光頭雙手合十,哪怕此時有著無數凌冽的目光匯集在他的身上,但其只是雙手合十面色不改,頗有些大寺高僧的氣度。
陸澤輕聲開口“你們待會繞開前面那座苗寨就行。”
只見小和尚猶豫了一下,雙手合十低頭道“施主既與佛有緣,身具佛之象,還請少造殺業。”
李東西聽到面前吳南北這番話只感覺額頭上有著汗漬冒出,少女悄無聲息的抬起頭,打量著對面那位長得很是好看的年輕公子哥,忽然想起來出門時候父親囑咐的那些話,其眼神頓時明亮起來“你你你你是那個誰”
陸澤笑著對這位很有淵源的少女點了點頭“對,我就是那個誰。”
李東西已然低下頭去。
“我這趟出門并未帶很多東西,這塊石頭是前些日子偶然所得,便送于你。”
“后面如果你們不著急離開蜀地的話,可以到錦官城城北的蜀王府做客。”
于是,少女歡欣的拿著那塊極其好看的石頭離開。
只有陸澤身邊的那幾位才知曉那塊清木石的價值幾何,哪怕是王玉余這位南唐華族的嫡族公子哥都極少見到如此純粹的清木石,此石可令人心神寧靜,有著安心養神之奇特功效,若是換算成世俗黃金,估摸都得一駕小馬車。
風景壯闊的苗寨之上片片梯田順勢而起,正中央那塊以人力推成的平地之上有著木昭吊樓鱗次櫛比的立于其上,只是原本平和的苗寨這時卻被鮮血鋪滿,刺鼻的血腥味仿佛毫不講理的匪人般撕碎了此地的平靜與祥和。
這時,苗寨當中諸多的年少孩子和年輕婦人們都滿腹疑惑,不知身邊的父輩和丈夫手上怎么就多出好些鋒利無比的刀與槍,甚至一些白發蒼蒼的苗人還披上了銹跡斑斑的甲胃,甲胃之上依稀可見乃是舊蜀軍的制式。
而在苗寨當中,那批最強悍的守備力量,幾乎在瞬間便失去了抵抗力。
其中死去的倒是在少數,大部分都是傷殘。
陸澤似乎聽進去了那位小和尚少造殺業的話,這次入到這所苗寨當中并未屠戮過甚,面前已經被兵士極有秩序的護衛出一道直通后山的路,路的盡頭有處草廬,有位已經及冠的年輕男子面無血色的望著朝自己走來的離陽藩王,在男子身邊有位垂垂老矣的長衫老者,以及拿起武器的中年孩子。
舊西蜀太子蘇酥。
舊西蜀大學士趙定秀。
以及那位手握長劍、此地里面唯一有著指玄境戰力的西蜀劍皇師弟,齊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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