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眾位觀戰者眼中,氣勢滔天的锏之文明副主幾乎底牌全出,結果那位劍陣文明副主卻連劍都沒出只是仿佛隨心所欲隨手一劃,一道劍光過后锏之文明副主最后竟然倒飛了出去。
諸多文明副主,世界級的長老都不知道這是怎么搞的,好好的一個百朝試煉怎么就變成了文明級數的戰斗。
最為可怕的便是那七紀元法力的劍陣文明副主隨手一擊竟然直接擊飛了火力全開的九紀元法力的锏之文明副主
這不是開玩笑呢嗎,九紀元文明副主那可是將將要直接成就文明之主境界的存在,再加上從上個紀元之中繼承的劍古文明的遺產,平日里看似荒古文明的跟班的锏之文明副主,幾乎讓所有人都忘了這個男人曾經在劍古文明的時候也是以一位曾經劍壓了一個小時代的天才的身份成就的文明副主。
也讓很多人忘了,為了從劍古文明分裂出來,不受劍古文明斗天之爭失敗后的天怒,不受劍古紀元消失后出現的劍道衰落,锏之文明副主自創锏噬劍流,萬劍歸锏秘法壓的劍門不得不托庇于法古文明之下。
可是,就是這么強大的锏之文明副主竟然就被一個七紀元文明副主一招打敗,這是什么這究竟是什么八棱文明副主趕快走上前,扶起被打飛后躺在地上就再也沒站起來的锏之文明副主,看著锏之文明副主身上巨大的傷口,以及锏之世界中劃破天地的裂痕,對著秦玄怒視。
“道友,你這么做就有些過分了吧。”荒鑒文明之主終于有點坐不住了,不過他卻不敢真的打下來,秦玄這一招下去,锏之文明副主幾乎就是一個殘廢了,沒有天材地寶的加持,靠著自己養,最少一千年是不用出門了。
他一個六紀元的文明副主,能坐在主位之上完全是靠著荒古文明的威名,哪怕荒古之法天生壓制劍道,論起戰力卻也真的打不過秦玄,就這戰力他也就只敢坐著罵幾句而已。
“我說,按平局算,如此可好”秦玄盯著荒鑒文明之主淡然的說道。看著秦玄幾乎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態度,荒鑒文明副主臉色一黑“平局可以,只是道友和這陸元竟然敢對我荒古文明之主不敬,不知二位可有說法”
“說法”秦玄隨手一拉將陸元提在手中,看著對著他大放厥詞的荒鑒文明之主冷笑道“你和我要說法這就是我給你們的說法。”
秦玄也管不得這么多了,隨手一道劍光就對著荒鑒文明副主沖了過去,“好膽啊,知道我來了,你竟然還敢對我的人動手是誰給了你膽氣”渾厚的聲音在整個會場中響起,一種極為強大的力量在虛空中匯聚,隨后一個光頭的壯漢從虛空之中走出,隨手捏住了秦玄的劍光。
“別的我倒是管不得,但是陸元你們是動不了的,要是動了你們會死的很慘的。”秦玄看著走出來這個紀元的主宰荒古文明之主,無所謂的笑道。
“死的很慘已經逝去的紀元文明竟然和我說死的很慘,你們這群喪家之犬,不過是沒了地盤的野狗罷了,也配和我說死的很慘”荒古文明之主不知道為什么不復自己以前的直率人設,竟然突然罵了起來。
秦玄聽了荒古文明之主的話,忽然收斂起了笑容,仿佛是看了到什么英雄人物一樣,對著荒古文明之主贈與了一個憐憫的眼神。
荒古文明之主說什么不好,哪怕是說劍古文明都是喪家之犬也無所謂,因為劍古文明上一個紀元文明,秦玄雖然自稱劍陣文明副主,但實際上他和三清準備加入的是劍之永恒天宮。
秦玄,三清,血海老祖一同建立的勢力是地府文明,和劍古文明一點關系也沒有,所以他們罵劍古文明秦玄一點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