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說是出門歷練,竟然歷練到敵對宗門去了而且看著這地位,血溪宗的領頭人宋君婉都是一副聽信的態度,他很懷疑,過段時間說不準血溪宗就姓白了。
他見白小純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和白小純好好算算賬,白小純臨走時候把他門上弄的那么狼狽,怎么能不好好說說呢。
“這”許媚香和周淇云以及眾多跟隨的靈溪宗弟子一愣,最后還是對著木屋的方向微微躬身一拜“是,方長老。”
“宋道友,既然長老同意了,還請宋道友隨我來吧。”許媚香對著宋君婉說道。
宋君婉微微一笑,略帶莫名的看了一眼木屋“還請許掌座先請。”許媚香一揮手“宋道友也請。”
說著就帶著眾人向著木屋走去,但是到了木屋門口,眾人卻是一愣,不為別的,說是讓他們過來,結果卻又不開門是為了什么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木屋中再次傳來方寒的聲音“宋小友,夜葬小友,許掌座,周小友進來吧。”
許媚香回到“是。”然后帶著周淇云向著房子走去,也不顧那明晃晃的木門,直接撞了過去,但是想象中的撞擊并沒有出現,反而是這兩人融入了大門之中。
宋君婉看了一眼身邊的夜葬,開口對著跟著她的神算子幾人說道“我和夜葬進去,你們在外面等著就是。”
神算子和宋缺躬身說道“是,大長老。”宋君婉微微頷首,看著木屋笑到“夜葬,隨我走,去見見這位方長老。”
夜葬白小純臉色莫名,他總覺得這次進去沒好事,但是看著宋君婉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反駁,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
宋君婉聽著夜葬的回答再次一笑,不過這次的笑容中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感,最后竟然直接向著木屋走去。
白小純趕緊跟著宋君婉一同進了木屋,走到木屋的木門之前,白小純深吸了一口氣才向著木門撞了進去。
不過,眼前的木門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一樣,不對,這是根本就不存在,這個東西似乎是“幻陣”宋君婉看著眼前的景象說道,可惜的是還沒等她說完就感覺到自己背后傳來一道巨力。
這道巨力撞在了宋君婉的身上,直把宋君婉撞到在地,撞人的人,被撞的人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啊啊”
雖然都是一個音,但是這個調宋君婉,許媚香,還有周淇云,以及周淇云背后的方寒都以一種莫名的目光看著他。
“夜葬快起來”宋君婉開口說道,化身夜葬的白小純趕緊爬了起來“大長老,宋j”剛發出了一個音,他才想起來這是什么地方,趕緊開口說到“宋長老我錯了”
“行了”宋君婉爬了起來,打理了一下自己混亂的衣衫,然后才怪異的看著夜葬開口說道“只是,我不曾想你竟然有這樣的愛好嗎”
“我”夜葬白小純臉色一綠,莫名的看了一眼一邊笑呵呵的方寒,這種一收到疼痛就有一種莫名興奮感的習慣不還是這個家伙給他養成的曾經的火灶房傳說之一啊
“宋道友何必怪罪夜葬道友呢,奇人必有怪癖,像是夜葬道友這種能夠推算前后五百年的高人想必怪癖更多,何必在意”許媚香表面上是在勸宋君婉,實際上卻是把夜葬有怪癖的名號定下了。
宋君婉臉色一黑,但是看著還在一邊偷笑的夜葬,以及不遠處坐著的方寒,卻是沒發火,只是微微躬身“血溪宗筑基弟子宋君婉拜見方寒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