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楊牧玄微微一笑,隨后擺了擺手,不在言語。
“是,那晚輩告退。”歷曉遠見楊牧玄不說,也不好在追問,只能也隨著施建國躬身一拜快速離開了。
等著兩人離開之后,楊牧玄才看向了沉默好一陣的樓成“怎么這個脾氣是生氣了”
“玄哥,是您領我入了武道之門,我早就把您當成老師一樣尊敬了,您”樓成后半句話沒說,但是意思很明白了“要是讓我拜師的話,我只愿意拜您為師。”
“拜我為師”楊牧玄輕笑“不怕讓你出家當道士、當和尚了”
“不怕”樓成搖頭“大不了到時候還俗就是了”
“嗯”楊牧玄聽著這話直撇嘴,隨后在樓成期待的目光下搖了搖頭“不行,我還是不能收你為徒。我門下徒弟夠多了,我本來就沒想著再收個徒弟,而且,咱們兩個之間的道也不同,沒法教你。”
看著樓成還有話要說,楊牧玄抬手沒讓樓成開口“當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按照輩分來說,那應該是你師祖輩分的,你師祖合該喚我一聲師兄或者師弟,我收為徒就是亂了輩分。”
秦玄是道德天尊門下親傳三弟子,回溯本源的時候也回溯到了最初的盤古紀元,成為了先天風靈所化的先天生靈度厄真人。
而張三豐成為大羅回溯的時間段還是在四代天庭成立之后,真武大帝還是佑圣真君的時代,作為真正的“老古董”之一,以秦玄如今的修為,張三豐稱呼祂一聲師兄,合理
相反的,楊牧玄掛在老君爺的名下,還不是正統傳承的那種,在老君爺門下諸多弟子之中,輩分最低,應該稱呼張三豐為師兄。這才有了“師兄或師弟”的說法。
“我師祖”樓成聽著這話都愣住了,什么叫做他師祖他師父都沒有,哪里來的什么師祖啊這不是
“其中玄妙等你到了一定的境界自然會知道,貧道是不便說的。”楊牧玄看著樓成說道“你既然不愿意拜那施建國為師,我也不逼你就是了,其他的照舊吧。”
“玄哥”樓成還想問什么,楊牧玄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只留下耳邊一段話“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我忙著去辦事呢。”
“好吧”看著楊牧玄消失的地方,樓成搖頭,不過,好歹不用“拜師”了,這倒是一件好事。
樓成幫著楊牧玄把攤子收拾好,才突然發現,今天這算命攤之前居然一個來算卦的人也沒有,這一點也不正常。
之前這里可是排長隊的,哪怕是大賽開始了,那一百多個人也得剩下一兩個吧,今天這
樓成的目光在攤子上看了一圈,也沒發現什么不同,最后帶著滿腹疑問離開了。
另一邊,楊牧玄沒回住處,而是直接潛入了江底,在江底隨手開辟了一處小空間,將手里捏著的黑色氣團扔在了空間里,伸手勾動本尊楊牧玄的力量,在虛空刻畫起來。
玄之又玄的符文與黑色的氣團融合在了一起,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等人大小的草人出現在了空間之中。
“來而不往非禮也。”楊牧玄看著眼前的草人輕笑了一聲,隨后手里出現了一張巴掌大小的木弓和七支小臂長短的黑色木箭。
釘頭七箭書,被歸入天罡三十六法之中唯一一個“旁門左道”的“詛咒之法”。
立一營,營內一臺,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斗,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