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牧雖然心里非常不愿意,但面上還是答應了,他可不想駁了他這位骨頭哥哥的面子。
江玄看著秦牧答應了,便拄著木棍離開了,至于之后會發生什么,只要漓江劍派的人還不想死,就大概率不會什么出格的事,至于不出格的事,想必他們會和秦牧打聽一下殘老村村民和江玄的事吧。
而秦牧也不是傻的,雖然全說出去也不見得會有什么問題,但是,秦牧應該只會說一些無所謂的小事,具體的信息卻是……不會再說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秦牧給漓江劍派的眾人在村子里的一處平地上找了個駐扎之地,然后又問了漓江劍派還有多少存糧,夠不夠他們在這里吃的。
連他們不夠,又拿出了一些他自己狩獵到的肉制成的肉干與漓江劍派的人做了交換。
之后秦牧便在一邊做著自己的日常修行——控劍術,實際上就是用元氣凝絲系在劍柄處,通過控制元氣以達到遠程控劍的效果。
看著秦牧凝聚出的那縷有手腕粗細的“元氣絲”,漓江劍派的人都要驚呆了,這哪里是元氣絲,這分明是元氣柱。
這玩意對敵還需要用劍嗎?直接一下子捅過去,不比啥都有效果?還用劍做什么?
不過,也沒人這么說就是了,畢竟,以秦牧和那位自稱災難之神的存在的關系,那位都沒管,他們這些外人自然不好對此發表意見。
等著夜半,看著這幫人確實沒什么動作了,秦牧也不盯著這幫人了,反正自家那幾個爺爺和司婆婆的房外布置的防御就是他們那位宗主沐悲風也打不進去,而且,骨頭哥哥也在默默地注視著一切。
秦牧很淡然的離開了,去了江玄所在的屋子。
“骨頭哥哥。”秦牧開口說道:“骨頭哥哥,你怎么不把他們都殺了?他們可是奔著屠村來的,而且居然還帶了十口棺材呢!!!”
“哦。”江玄輕輕飲茶,對此仿佛漠不關心一樣,等著秦牧說完,江玄才開口問道:“怎么,你是來質疑我的決定的?”
“當然不是!”秦牧本就不是來質問的,他知道江玄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他的深意,而且,他這位骨頭哥哥已經救他一次了,他也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跑來“質問”,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詢問而已:“我只是想要知道骨頭哥哥你的這么做的原因罷了。”
“原因啊。”江玄笑了笑隨后說道:“牧兒,你知道殘老村里的都是什么人嗎?”
“什么人?”秦牧不太理解他的骨頭哥哥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江玄笑了笑說道:“是失敗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無論是村長,還是瞎子,瘸子之流,甚至是包括我,都是失敗者。
我的失敗是另一回事,但是他們的失敗卻是因為他們自己,這些人獨來獨往慣了,習慣以自己為中心,很少有人會把別人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