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尊感受到的東西實際上并不多,奈何蓮尊本尊江玄的本尊秦玄是個穿越者,《迪迦奧特曼》這么經典的特攝劇自然是看過不少次的,小的時候,秦玄自然是著重于看奧特曼打小怪獸,但是,秦玄長大之后,注意的方向就有些不同以往了,比如說迪迦奧特曼的八卦。
“蓮尊大人,”正木敬吾從一邊走了出來,已經可以自行變身光之巨人了,故而正木敬吾也開始了特訓。
他和圓大古相距并不遠,剛剛蓮尊說話也不曾遮掩,依照他進化之后的聽力,自然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不過,他倒是不擔心大古所謂的“家務事”會是什么真正的麻煩。蓮尊那幸災樂禍的語氣,與其說是擔憂,不如更像是某種……看戲的調侃。
然而,當大古被“請”出幻境,空間里只剩下蓮尊和他時,正木敬吾臉上慣常的冰冷平靜下,卻掠過一絲極其隱晦的、近乎本能的警惕。這警惕并非針對蓮尊,而是源于大古身上出現的“異常”。
他走到蓮尊身邊,目光投向大古消失的方向,仿佛還能看到那個年輕人臉上殘留的茫然。他沒有立刻詢問大古的“家事”,那不在他關心的范疇。他開口,聲音是一貫的冷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份量:
“大人,大古隊員的狀態……是否會影響迪迦的作戰效能?”
這才是他關心的核心。
蓮尊似乎毫不意外,孩童般的臉上帶著洞悉的笑意,晃悠著小腿:“哦?敬吾,你在擔心?”
“是評估。”正木敬吾糾正道,他的目光銳利如手術刀,精準地剖析著利害關系,“迪迦奧特曼的存在,是目前為止人類文明面對即時性、高烈度威脅如怪獸襲擊、宇宙入侵者的最可靠,最合適的屏障。其響應速度、戰斗能力,以及……對普通民眾心理層面的‘希望’錨定作用,暫時無可替代。”
他頓了頓,繼續以近乎冷酷的理性陳述著冰冷的事實:
“圣蓮的凈化引導需要時間,我的力量也并非萬能,尤其在應對突發性、毀滅性的物理攻擊時。如果大古隊員的精神狀態持續受到不明干擾,導致迪迦的反應延遲、戰斗力下降,甚至在關鍵時刻缺席……后果不堪設想。”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數據推演:一次關鍵戰役的失敗,可能導致一座城市的徹底毀滅、重要設施的癱瘓、甚至引發連鎖反應,導致tpc防御體系的崩潰,最終加速暗穢的滋生與人類信心的瓦解。這與他追求的“引導人類走向新秩序”的目標背道而馳。
“加坦杰厄的陰影始終籠罩,”正木敬吾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面對終極威脅的沉重感,“那是蓮尊大人您定義的‘終極虛無’。在對抗它的層面上,迪迦是理論上的主力,甚至是唯一具有成功實證記錄的希望。他的狀態,關乎整個文明存續的概率。”
他看向蓮尊,眼神中沒有懇求,只有一種基于絕對理性的確認:“因此,大古隊員的‘異常’是否可控?是否會對迪迦的核心能力構成實質性威脅?這并非私人關切,而是關乎全局戰略的必要風險評估。”
“說的這么好聽……”蓮尊輕笑:“說白了還是好奇迪迦的風流債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蓮尊大人……”正木敬吾扯了扯嘴角,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您說是就是吧。”
“嘖嘖嘖……”蓮尊搖頭:“你真是越來越沒趣了,罷了,難得你有興趣,我就和你說一說吧。”
說著,蓮尊就把迪迦的“風流債”或者說是“情史”掀了個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