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江南省廳警衛處平時不需要他,只有遇上水上警衛任務才會抽調他去幫忙那樣”
“差不多。”
江政委笑了笑,篤定地說“只有在濱江,他才能大展拳腳,也才能體現出他的價值。”
何局點點頭“這就好,部局真要是把他調走,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與此同時,陵海公安局政委孫家文正在局長辦公室里,聽局長跟遠在東廣的李局通話。
“幾個原則性問題已經談妥了,三個從犯剛移交給了我們,還要安排車送我們去廣洲火車站,我們吃完午飯就押解三個從犯往回返。考慮到有不少后續工作,我讓老章、姜海和張蘭留在這兒”
從語氣上能聽得出老李同志很激動。
事實上孫家文和局長一樣激動,終于把這根硬骨頭啃下了,簡直一波三折,非常不容易。
讓人更激動的是,剛凍結的兩個對公賬戶和六個個人銀行賬戶里,竟有六百三十多萬。雖然其中有兩百多萬集資款,但就算刨去這兩百多萬還有四百多萬。
誰能想到這一切居然是咸魚跑到人家市委接了個電話解決的。
周慧新忍不住問“老李,咸魚到底找的誰,去人家市委接的什么電話”
“不知道。”
“你沒問”
“問了,他說要保密。”
“他人呢”
“剛走。”
“去哪兒了”
“去廣洲的機場,人武部安排車送他去的,說是要去執行緊急任務。”
“什么緊急任務”
“不知道。”
“他手機能打通嗎”
“這會兒應該能,不過用不著你給他打,他肯定會給你打的。”
“行,我等他電話。”
周慧新放下電話,抬頭道“當地武裝部接他去市委接電話,又派車送他去坐飛機,送他去執行緊急任務。老孫,咸魚在部隊有熟人,跟部隊有關系嗎”
孫家文愣了愣,下意識道“他天天呆在江邊,經常跟消防支隊、邊防、邊檢打交道,去年還跟海警聯合打擊過非法霸占捕撈作業海域、強買強賣鰻魚苗的水匪。”
“我們濱江的消防支隊和邊防、邊檢可幫不了他那么大忙,再說消防也好,邊防邊檢也罷,都是公安現役。武裝部的上級是軍分區,軍分區的上級是省軍區,跟公安現役是兩碼事。”
“是啊,不一個系統。”
“你再想想。”
“想起來了”
孫家文勐拍了下額頭,笑道“他跟部隊是沒什么關系,但徐三野路子野,徐三野當年上北大時有好多部隊推薦去的同學。徐三野水葬時,來了好幾個部隊領導,聽說有一個是副師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