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余市長關心,我身體還行,恢復的不錯。”
“剛才是咸魚在呼叫”
“他在海輪上引航,要把正在過來的那條海輪靠到船塢那邊的泊位。”
“船塢那邊有泊位”
“本來沒有,是盛隆船廠新建的,主要用于新建船舶下水舾裝,岸上的貨場不大,不是專用的貨運碼頭。”
余向前接過望遠鏡,清楚地看到那條海輪的船名是繁體字,不解地問“那條貨輪靠到船塢的舾裝碼頭做什么”
在江上檢查了一個多星期,終于有點收獲。
周慧新微笑著說“進一步檢查。”
“在海輪泊位檢查出問題了”
“海關的同志懷疑所運貨物與申報的不符,可能涉嫌走私。”
“船上運的什么貨”
“申報的是鉬精礦,但申報進口的價格是2000元一噸,只是通常價格的三分之一。我們要守好國門,肯定不能讓貨在前面浮吊碼頭過駁,濱江港那邊又沒空余泊位,檢疫錨地有好幾條海輪等著進港,只能先責令這條船靠泊到盛隆船廠的舾裝泊位接受進一步檢查。”
“船上有多少鉬精礦”
“五百噸。”
“這么說你們接下來有的忙”
“我不忙,主要是咸魚和海關的同志忙。”
想到陳局的交代,周慧新一臉歉意地說“余市長,咸魚正在引航,一時半會兒過不來。馬金濤剛在長州水域查獲一條改裝過的采砂船,那條采砂船從外面看跟普通內河貨船差不多,采砂設備都安裝在船艙里,非常隱蔽,這是我們濱江查獲的第一例,他要協助水政和港監查處,一時半會兒也過不來。”
余向前笑道“沒關系,工作要緊。”
高局沒想到之前交代又交代,兩個全國抗洪模范還是來不了,只能半開玩笑地說“余市長,咸魚在向副總匯報工作時都問他可以走了嗎,連全國抗洪總結表彰大會都忙得沒時間參加,用長航局領導的話說被他拒見不丟人。”
“這倒是,哈哈哈。”
“余市長,我把張蘭同志請來了,張蘭,你給各位領導好好介紹下萬里長江第一哨。”
“是”
如果見著別的領導,張蘭不免會緊張。
但魚局不是別的領導,并且公安躉船是魚局曾經工作過的地方。
張蘭給余向前等人敬了個禮,指著墻上的一張張照片,微笑著介紹起“萬里長江第一哨”的歷史。
云港公安系統的負責人們這才注意到,墻上的很多照片里有余市長
“各位領導,這是余市長當年帶領我們打擊非法捕撈鰻魚苗時的照片。從臘月十六開始,一直打擊到正月底。余市長一直在江上指揮,年都沒回家過,當時又沒手機和尋呼機,余市長的愛人以為余市長失蹤了,差點去市局報警。”
“張蘭,別光顧著說我,也要介紹下你自個兒,如果沒記錯,因為打擊非法捕撈鰻魚苗,把你和明遠的婚期都耽誤了。”
“沒想到余市長還記得。”
張蘭嫣然一笑,接著道“各位領導,請看這邊,這是余市長當年帶領我們打擊江匪船霸時的照片,這次水上嚴打時間更長,整整打了三個月。我沒參加,我愛人參加了,三個月看不見他人,我跟余市長的愛人一樣差點也要報警。”
眾人頓時哄笑起來,但看著墻上余向前扎著武裝帶,配著槍,舉著對講機的照片,在笑的同時又暗暗心驚。
尤其一起來參觀學習的區縣公安局長,他們大多不是公安干警出身,并且大多沒真正組織指揮過桉件偵辦。
張益東同樣如此,暗想自己只有儒,談不上將,只有余秀才這樣能文能武的才算得上“儒將”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