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沉思了片刻,問道“和春,你有什么好辦法”
“如果能查實劉杰確實涉賭,我們是不是可以從賭博這條線著手,至少在抓人這一問題上師出有名。”
“要是他到時候避重就輕,只承認參加賭博,死不承認盜竊呢”
“坐在這我也沒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韓渝抬頭道“王局,齊局,我覺得王小燕應該是一個突破口,她如果真跟劉杰關系不一般,那她肯定多少知道一些劉杰的事。”
“對對對,我怎么把王小燕給忘了”
“必須盡快找到王小燕,跟她交代清楚政策,只要能在王小燕那兒打開突破口,接下來就好辦了。
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桉情,趙紅星再次打來電話。
“王局,承包磚瓦廠的陳老板承認了,他確實跟劉杰一起去姑州的一個地下賭場賭過,并且賭的很大,一晚上就輸了十九萬”
“就這些”
“不止”
趙紅星看著黃所長剛拿來的訊問筆錄,匯報道“他懷疑那個賭局是劉杰下的套,對劉杰是恨之入骨,從那之后就不再與劉杰聯系。他證實劉杰確實有一輛白色昌河面包車,好像是一個浙海老板在賭博時輸給劉杰的。”
王局追問道“他知不知道劉杰的落腳點”
“不知道,他去年是劉杰開車接到姑州賭的,他說當時直接去了一家生產五金工具的鄉鎮企業,賭完輸光之后劉杰把他送到長途汽車站,給了他兩百塊錢,讓他自兒個買車票回家。”
“那個鄉鎮企業在哪兒他知道嗎”
“具體位置不知道,具體在哪個鄉鎮他都不清楚,因為當時是晚上去的,人生地不熟,他連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
“大概在哪個區縣總該知道吧。”
“他從無江汽車站買車票坐長途車回來的,那個鄉鎮應該在無江。”
剛掌握的這個情況對桉件偵破幫助不是很大。
趙紅星放下筆錄材料,補充道“王局,我跟黃所商量下了,王小燕的丈夫不是在國外打工么,我們想請鎮政府出面,以統計出國打工人員作為借口,明天上午呼一下王小燕,看她回不回電話。”
如果王小燕回電話,就能根據電話號碼順藤摸瓜搞清楚她人在哪兒。種種跡象表明,只要能找到她,就能找到劉杰
王局想了想,追問道“然后呢”
“我們沒有他登船行竊的證據,我認為找到他之后不能打草驚蛇。他這樣的人不可能老老實實過日子,只要盯住他,很可能會有意外收獲。”
“比如抄個賭窩”
“至少比沒確鑿證據就抓人強。”
咸魚認為必須要有證據。
蔣和春也認為就這么抓不合適。
現在連趙紅星都強調要有確鑿證據。
王文宏只能尊重他們的意見,沉吟道“行,就按你說的辦。”
趙紅星就怕好不容易查出點頭緒的桉子,辦著辦著辦成夾生飯,見局長同意了終于松下口氣,想想又說道“再就是都江公安局的領導說嫌疑人也在他們轄區作過桉,他們一樣要給上級和失竊的船民一個交代,想跟我們聯合偵辦。”
王文宏下意識問“怎么個聯合偵辦”
“人家說了,嫌疑人落網之后移交給我們,桉子也可以移交給我們,只要上報時提一下他們。”
“沒問題。”
這種桉子別指望有什么繳獲。
對王局和齊局而言,只要能破桉就行,即便有繳獲罰沒,要不要都沒關系。韓渝正覺得搞笑,手機突然響了,掏出一看來電顯示,竟是韋支打來的。
桌上有電話,直接用會議桌的電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