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系,我聽的是刑事技術講座,很專業,警校老師都不會輕易給學員講的,只有在職刑警培訓時才能聽到。”
趙紅星被搞得啼笑皆非,緊握著手機道“別賣關子,你是不是有把握讓姓劉的開口”
剛才那半場講座真沒白聽。
韓渝現學現賣,得意地問“趙局,dna你知不知道”
“聽說過,港臺警匪劇里演過。”
“這個技術香港有,我們國內公安機關一樣有。只要嫌疑人在作桉時留下生物物證,只要提取到檢驗分析與嫌疑人的dna吻合,就可以作為證據把嫌疑人繩之以法”
“可我們沒你說的那個什么生物物證”
“生物物證不只是嫌疑人留下的血跡、皮膚組織和毛發,也包括嫌疑人在作桉時出的汗,甚至包括嫌疑人在作桉時摸過東西留下的油脂。”
“油脂”
“只要是人手都會出汗,汗里就有嫌疑人的油脂,反正只要仔細勘查都能提取到”
“然后呢”
“然后去做dna檢驗。”韓渝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說“那些被入室盜竊過的船舶可能天各一方,就算我們能找到,時間過去怎么久也很難提取到嫌疑人的生物物證,但這些情況我們知道,嫌疑人不知道”
趙紅星醍醐灌頂般明白過來“咸魚,你是說先抓姓劉的混蛋,然后嚇唬他,讓他知道我們掌握了他的生物物證,要送他去做dna,只要dna能比對上,就能把他送上法庭”
“差不多,但演戲要演全套,要演的像,要讓姓劉的相信我們有這個技術。”
“明白了,我這就打電話向王局匯報。”
“快過年了,動作搞快點。”
“我知道。”
“再就是可以請刑警支隊派兩個技術民警協助。”
“放心,我知道這場戲怎么演”
姓劉的每次作桉都要順著錨鏈往船上爬。
在水上作桉跟在岸上作桉不一樣,在水上作桉穿跟潛水服差不多的“水靠”或戴手套不方便,也就是說姓劉的必須攥緊錨鏈才能往船上爬,他攥的越緊越容易留下生物物證。
按照“韓打擊”的理論,只要能提取到生物物證,并且比對上,那么就能作為證據確認那些船舶失竊全是他干的
至于能不能提取到,乃至能不能比對上,并不重要。
畢竟消息具有不對稱性,他怎么知道濱江水警乃至濱江公安現階段沒這個技術條件,即便有也很難找到那么多條發生過失竊的船舶勘查。
總之,接下來靠唬。
只要能唬住姓劉的,等姓劉的開口了,就能按老辦法“以供取證”,不需要簡單粗暴甚至違法違規的刑訊逼供。
韓渝越想越激動,在去水上分局的路上,暗暗決定回頭要問問韋支,“韓打擊”如果再開講座,到時候一定要去聽,并且要組織水上緝私科的民警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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