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諂媚一笑,躬身退出門。
金人鳳殘了,不等于金人鳳落魄了。
那么,在某些人反水的時候,機靈的人就會選擇燒冷灶,盡管這樣做很有可能虧的血本無歸。
自詡聰明的小道童走在路上。
默默為自己的智商感到驕傲。
不過,對于東方孤月而言,身為神火山莊的莊主,他肯定是不會關注一位晚到的小道童,且,也只是晚到,并沒有遲到,在神火山莊的上上下下全部趕到前堂之前,任何晚到的人都不算遲到,因為他要當眾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而所謂的當眾,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
“可惜的是,此等好心,卻被某人當做了驢肝肺。”
“一個心甘情愿的被騙。”
“一個毫無負擔的騙人。”
“該說不說,被害者為兇手辯護……其實更應該說,準被害者為兇手辯護,我還是頭一次見。”
在神火山莊上上下下都趕到前堂,除了金人鳳及其余不能行動的重傷員,東方孤月站在大殿的殿前,面對所有人,打算對這件事給個交代的時候,忽有一言,從不知何時坐在墻檐上的青年口中道出,令所有人瞬間為之側目。
“不是,你誰啊?”
“坐在我家墻頭干嘛?”
“誰允許你這樣跟我爹說話?”
小小的東方秦蘭口齒伶俐。
跳出來,對坐在墻檐上、背著一個好似門板一樣的黝黑兵器、不知姓名、不知身份的青年,氣勢洶洶的噴道,小小年紀便已有彪悍之姿。
此言一出,被東方孤月召集到這里的眾多神火山莊弟子也忍不住叫嚷了起來,附和東方秦蘭。
現場能安靜下來的人,只有東方孤月和東方淮竹。
東方孤月的安靜,是動手前的冷靜。
不請自來者,非奸即盜。
更別說,這個青年言里言外,都疑似是在告知他,他被騙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大抵是敵人。
東方淮竹的安靜,則是驚訝與懷疑。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不知為何,她從這個青年的身上看出了三個月前,藍天大會上,那個帶著一群少年少女堵住她的車架,最后只想和她交個朋友的同齡人。
更別說王權家是使劍的。
人妖兩界,也沒聽說過哪個高手是扛著一件門板狀的兵器,細細看去,像極了一柄放大的尺子,只是在尺子的后面,多了一個鏤空把手。
一看就是奇門法寶。
如此想著,東方淮竹搖搖頭。
把這種錯覺甩出腦海。
也算是先排除一個正確答案。
東方孤月的念頭就純粹多了,安撫性的拍拍小女兒東方秦蘭的腦袋,示意小孩子家家的,要溫柔點,要淑女點,旋即,看向這名氣息朦朧、大抵是修煉過某種斂息術、看不清境界的青年,頭頂,跟東方月初如出一轍的呆毛翹了翹:“閣下似乎并非我神火山莊的人吧?”
“好眼力。”
林朝辭如此說著,后空翻落地,念出了自己的馬甲名:“炎帝,蕭炎,拜見東方老莊主……不敢欺瞞老莊主,在下此行,是為了取金人鳳性命而來,就在兩天前,金人鳳與翠玉一族的叛徒勾結,試圖綁架一位無辜的水蛭精,我與朋友剛好路過,便與其做過一場,未曾想,被他僥幸逃脫,據那位翠玉一族的叛徒供述,金人鳳想要通過綁架水蛭精的方式,習得換血秘術,將自身血脈與東方靈血調換,在下身為人族中的一員,自是不能坐視不理,若老莊主不信,此處,還有供詞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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