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良久,涂山紅紅低聲說道。
眼神里,不再有抗拒。
而是信任。
滿滿的信任。
“謝我做什么?”
林朝辭失笑一聲,抬起手,毫不見外的揉了揉涂山紅紅的小腦袋,將涂山紅紅的發型打亂,看著涂山容容的折耳,好奇的打聽道:“說起來,你的狐耳會影響到你的聽力嗎……嗯,我的意思是,我想摸摸,這個想法可以嗎?”
“耳朵?”
涂山容容若有所思。
看了一眼姐姐的垂耳。
抬起手,又摸摸自己的垂耳。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眼中閃過一絲羞怯。
插嘴道:“大哥哥要是想摸的話,摸容容的也行。”
不過,涂山紅紅的關注點跟涂山容容不同,她的關注點,更多的還是在林朝辭前面的那句話上,故此,很認真的答道:“謝謝你指點我,教會了我不少道理,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我對你表示歉意……也謝謝你并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還如此有耐心的跟我解釋。”
說罷,話鋒一轉。
點了點涂山容容的額頭。
并不避諱內幕。
對林朝辭解釋道:“耳朵的話,對我們狐妖一族而言,是最敏感的地方,由于我們狐妖已經將尾巴隱入體內,所以,耳朵就是我們唯一的外置器官,在大部分場合里,都可以通過一名狐妖耳朵的形態,判斷這名狐妖的心里變化,如豎起來就是情緒激動,垂下去就是情緒低落,通過邊緣處下垂的弧度可以判斷出年齡大小,一般來說,是不會讓外人觸摸的……但如果是你,想摸的話,就摸我的吧!”
林朝辭欲言又止。
斟酌了四五秒,也沒想好該怎么問。
最終,只能打直球。
一番話問出去。
差點把涂山紅紅與涂山容容噎死。
“內啥……問個不禮貌的問題。”
“摸耳朵應該沒什么限制吧?”
“不會說,摸了耳朵,就必須要娶你們之類的吧?”
涂山紅紅張了張嘴。
旋即,啞口無言。
涂山容容的腦子轉的倒是比較快。
看著林朝辭似乎是察覺到什么的樣子。
連忙道:“沒有這些規矩,只是說,能摸我們耳朵的人……其實更應該說,我們允許別人摸耳朵,是在證明這個人是被我們絕對信任的,如果是大哥哥你的話,我想應該是沒事的。”
“算了,是我冒昧了。”
林朝辭搖搖頭。
看了一眼毛筆給出的答案。
對涂山容容的腹黑認知更上一層。
要不是他有毛筆。
他恐怕已經被涂山容容騙了。
主要是涂山容容說的九真一假,對這等隱秘沒什么了解的人,還真不清楚,可對于擁有毛筆的他而言,在察覺到不對的那一瞬間問一下毛筆,正確答案,自然而然的就被寫出來了。
屁的絕對信任的人。
這個詞的范圍過于含糊了。
應該說,能撫摸狐妖的耳朵,是狐妖本人給予對方的一種特殊權力,一般情況下能獲得這種特殊權力的人,都是被狐妖選中的愛慕對象。
沒錯,主動權在狐妖那里。
狐妖喜歡誰。
誰就可以觸摸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