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清楚。”
“我也是。”
“差不多,沒聽說過。”
“主要是這小子不老實……能走免試條例的,偏不走,以他六七歲、斗者、擁有劍意的這三個客觀條件,他要是不能過免試純屬有黑幕。”
“云雷師兄說的沒錯,按理說,這應該是大長老那邊的活……但話又說回來了,咱們又沒有規定,比如說,每一個來參加外門考核的人必須去免試那邊參加一下,不合格的再來這邊……因此,人家不測那邊也是人家的自由。”
“行了行了,別計較這些問題了,你們有誰知道?”
“問問其他人吧……我不清楚。”
“我也不太清楚。”
“不知道。”
眼見
沒人能站出來。
云韻感覺自己腦門上的青筋都要被氣的蹦出來了。
這樣一個天才。
外加那個最開始算作贈品,眼下,重新審視一番,也配得上一句天才評語,十二三歲的少女。
你們跟我講,不知道他們倆的名字?
玩呢?
讓你們監督,你們就是這么監督的?
不過,云韻也知道,這些內門執事和外門執事說的都是實話,云嵐宗確實沒有這個規矩,而且,這一場下來,一萬多名考生入內,一個個的記名字,外加對號入座,確實會在極大程度上的增加工作量,尤其是這些天皆如此,因為云嵐宗的外門招生每次都能招進來兩三萬,在這兩三萬人里,往往只有四分之一是通過免試流程拜入外門的,剩下的四分之三全是殺出來的,而在這四分之三的外門弟子背后,是更慘的數據,因為只有五分之一左右的考生,能躋身于這個四分之三的行列。
說白了,平均一下,計算來說。
大約有五千人到七千人,走免試。
大約有一萬五千人到兩萬三千人,走的考核途徑。
大約有七萬五千人到十一萬五千人,會報名參加。
每年皆如此。
所以,想在短短的七天內,記錄下每一位考生的姓名和相貌,包括籍貫,就算不考慮值不值,只說這個工作量,就不是內門所能完成的。
而且,如果提到值不值。
答案只有一個。
不值。
說白了,如果選擇全部登記,那么,核實考生填報的個人信息是否真實,就是首當其沖的大事,云嵐宗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核對完,而如果把這個手續轉接出去,比如說發動外門弟子協助核實,比如說跟加瑪皇室那邊對接申請幫助,那么,是否會被夾帶大量私貨進來,就是一件不確定的事了,而且,退一步說,就算核實完了,這些資料在進入外門的過程中,就會被淘汰掉五分之四左右,也就是六萬人到九萬人,而在剩下的這五分之一,也就是兩三萬名僥幸拜入外門的弟子中,按照每年有四五十人能從外門拜入內門的數據來算,不考慮往年積壓下來的那些老弟子,那也是四百個人里,才能出現一個內門!
如此一來,七萬到十一萬的考生中。
只有四五十人能拜入內門。
因為內門才是真正的入門。
被云嵐宗視為自己人的那種入門了。
所以,還有統計的必要嗎?
因此,即便現場的這些執事擺明了是在推脫責任,但因為借口找的合情合理,云韻就算生氣,也沒辦法問責,更沒辦法解決當下的這個問題,只能握著劍柄,俏臉漸漸的冷了下來。
冷笑一聲。
但也只是冷笑一聲。
并沒有譏諷這些斗靈級別的執事。
眼見林朝辭拎著小蝶向上而來,不堵路了,也不在半山腰晃蕩了,稍有些氣悶的對這些執事吩咐道:“去,把大長老請來,就說我在這里辦事,希望他協助一下,讓他暫緩那邊的事務……實在不行,派個人,去那邊監督一下,反正是免試,去打一下石碑就能測出來斗氣等級,不用太多人看護,事分輕重緩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