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林朝辭看這封信時。
寫這封信的人卻已經踏上了路途。
一行十人。
一輛馬車。
六匹駿馬。
向林氏宗族所在的林城趕去。
“哎……好無聊啊!”
馬車里,扒著窗戶瞅了片刻外界風景的林霞,垂頭喪氣的松開了手,回頭,看著昏昏欲睡的林宏跟林動,二度嘆了口氣,過去一腳一個,把這兩個玩伴踹的精神了點,隨后道:“你們兩個怎么了,看著跟霜打后的茄子似的?”
“你不也一樣嗎,林霞姐?”
林宏一臉疲憊。
抬起手,搓了搓臉。
打了個哈欠,懶散道:“顛來顛去,不困也困了……”
“是啊。”
“又沒什么事可做。”
“零食都吃飽了。”
“實在是精神不起來。”
林動同樣打了一個哈欠,似乎這玩意會傳染一樣。
靠在車廂內部的長椅上。
早就沒有十天前上車的那個精神頭了。
放眼車廂內的四人。
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只有林青檀。
甚至說,她還挺喜歡這個環境的,因為她的煞魔之體會時不時的釋放陰煞之氣,恍若一柄柄鋼刀,在她體內切割,讓她痛不欲生,而今,在這個溫暖的車廂里晃晃悠悠的趕路,雖說屁股被顛的有點疼,但很好的中和了痛苦。
只能說,這就是天賦。
常人沒辦法復刻。
估摸著也不想復刻就是了。
而這來自于林宏跟林動的雙重暴擊,也把剛剛吹了片刻的冷風,相對清醒了不少的林霞,重新帶回了溝里,嘆了口氣,坐到了一旁的小凳子上,拿過桌前的甜點,就開始吃了起來。
主打一個用食欲對抗困意。
這也讓馬車外,騎馬而行的林震天、林嘯、林蟒等人,紛紛露出了一個不出自己所料的笑容。
“回想起前幾天。”
“你們還很不耐煩。”
“覺得這幾個孩子太吵了。”
“怎么樣?”
“為父早就說過吧?”
“他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林震天一揮馬鞭,調侃著自己耐心不足的二兒子。
聞言,林蟒無言以對。
只能尬笑著撓撓頭。
附和道:“還是你有招啊,爹!”
“那是!”
“把你扔里面,不讓你出來。”
“勻速行駛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