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說不能叫了。”
“空殼子也是武者嘛。”
“或者說,一切擁有超凡武力的人都可以被稱為武者,武者的定義從來不局限于有沒有心上。”
“只是說,武者的強弱跟心有關。”
林朝辭搖搖頭,辯駁道。
這也讓坐在林動頭頂的迷你白貂認真了起來,反問道:“空殼子的武者跟傀儡有什么區別呢?”
“答案或許是換了個稱呼?”
林朝辭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調侃道。
說罷,話鋒一轉。
反問小貂,語氣微妙:“就像人類把你們定義為妖獸一樣,明明你們也是不同種族的生物,但在一個足夠強大的種族面前,你們也只能接受這種定義,因為定義跟名字是兩個概念!”
這一次,小貂沒說話。
只是沉思了片刻,點點頭。
隨后,一晃身,消失不見。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小貂回去了而已。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不足以影響到現場的氣氛,還有原本的話題節奏。
于是,在小貂回去后。
話題繼續以原本的形態進行。
不過,由于林朝辭的小院所處位置就在中間,雖然有隔音類型的符箓,可以啟動并制造結界,但一來這種結界對宗祠里的那些涅槃境老祖沒用,對住在不遠處的林氏宗族族長林梵也沒用,所以,逐漸演變成了一個裝飾品,真要是商談什么不能被外人偷聽的事,開著它也跟沒開一樣,起碼瞞不過那些涅槃境老祖的耳朵,二來也是因為林震天等人的拜訪是經過允許的,沒什么鬼鬼祟祟見不得人的,除非是閑的沒事干,不然,也沒必要開這種隔音結界,故此,隔音結界雖然有,但沒開,林朝辭小院里的聲音自然是傳到了隔壁。
引起了林瑯天和林可兒的好奇。
所以,兩人也就先后收拾了一下。
打算過來拜訪一下林朝辭。
看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林朝辭這邊如此熱鬧。
不過,眾所周知,女孩的收拾時間明顯比男孩的收拾時間多的多,因為男孩的收拾內容很簡單,以林瑯天為例,即便在林震天等人拜訪前,他正在練武,也算是晚飯后的運動了,以至于出了不少汗,但他的處理則很簡單,把臟了的衣服一脫,拿涼水沖一下身體,驅動元力,蒸發身上的水分,然后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就可以出門了,頂多提點禮物,因為空著手登門不太好,但禮物這種東西也不是多講究,兩個大男人之間沒什么可說的,真要送什么禮物,遠不如拿點肉食來的實惠,要是有酒,再帶過去喝點,那就更美了。
反觀林可兒。
她同樣在練武。
但她出了汗可做不到像林瑯天那般生冷不忌,把衣服一脫,直接拿涼水往身上澆一遍的那種。
就算是澆,也要回屋再說。
雖說也沒有哪個老祖閑的沒事干,會偷窺就是了。
但女性的顧慮,往往決定了她們在效率上的弱勢。
另外,正常沖洗完畢。
林瑯天隨便拎點啥就可以出門。
但林可兒則陷入了化妝和穿什么衣服的選擇當中。
大部分男性的衣服都是千篇一律的。
喜歡穿什么。
基本上都是這個款式。
頂多是顏色上有所不同。
但女性就不同了,因為女性有裙子這種好看的衣服,還有為了適應練武刻意設計的短打勁裝。
尤其是女性普遍注重自己的形象。
男性不然。
故此,林瑯天跟林可兒確實是同一時間聽到動靜的,但最終還是林瑯天先到,在林瑯天敲門時,林可兒甚至還在挑選衣服,連門都沒出。
雖說這也不重要就是了。
“請進。”
聽見敲門聲,林朝辭稍稍放開了一下自己的感知力,確定門外來者是林瑯天后,不見外的說道,同時,對小院里落座的林震天等人叮囑道:“都注意措辭,林瑯天對分家并無好感。”
此言一出,林震天就明白了。
如今的這位來客應該就是林朝辭之前跟他說過的那位,父母皆因分家的原因,亡于莫氏皇族之手,十五歲的天元境,對分家一視同仁的仇恨,被外界視為林氏宗族第一天才的存在。
連忙對林嘯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