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登記報名的部分執法隊成員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呵斥,而是把手放在隨身武器上你敢信?
呵斥只是傷顏面。
本家看不起分家很正常。
但這種警惕的態度就純屬傷人心了。
明擺著的不信任。
可其余分家到底做錯了什么?
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因此,在林震天看來,你林瑯天討厭我們分家的理由合情合理,所以,這件事我可以接受,我兒子林嘯剛剛說出的那番頗具挑釁意味的話有錯,你可以陰陽怪氣的用言語進行還擊,因為我兒子林嘯只是用一種硬氣的口吻自我介紹了一下,并沒有攻擊你們在場的其余所有人,而且,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林青檀跟林動的面上,也不應該如此反應吧?
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都開始跳臉輸出了?
不過,林震天強忍怒氣不吭聲,卻并不等于林嘯也沒反應,聽見林瑯天這刀刀見紅的一番話,林嘯的尊嚴當即被刺痛了,皺眉挺身道:“林瑯天,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攀龍附鳳了,是誰洋洋自得了,又是誰不知廉恥了?”
“如果連這些話你都聽不懂,那我可能要給你再打上一個標簽了……這個標簽叫做蠢不可言!”
“林青檀我就不說了。”
“雞窩里飛出個金鳳凰。”
“她的體質和天賦是老天爺給她的。”
“比不了。”
“林動我也就不說了。”
“拜妖獸為師。”
“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但你們兩個,有什么資格坐在這里與我們同席?”
“憑你這個二十四歲的天元境?”
“還是憑你爹,這個五十多歲和你一樣的天元境?”
“你覺得你配坐在這里嗎?”
“配進入這個小院嗎?”
林瑯天一點不在乎影響,更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想讓他死很簡單。
但想改變他對分家的歧視很難。
尤其是他對分家的那份歧視還是在他年少時誕生。
那個時期的任何一份遺憾。
都足以影響任何人的終生。
因為那是三觀剛開始塑造的時候。
故此,在一通搶白把林嘯懟的滿面漲紅之后,林瑯天又繼續補充道:“再者,林青檀和林動有沒有天賦是他們自己的事,你們有沒有天賦是你們的事,蹭孩子的光進入這里,這已經不是血緣的問題了,而是有沒有臉的問題!”
林當天的嘴毒可以說是拉滿了。
每一句都扎在了痛點上。
更別說還有穆師的補刀了。
雖說穆師對嘲諷林震天和林嘯沒什么興趣,但林瑯天再怎么說也是他的徒弟,只是動動嘴,他還是有這個能力的,而且,林朝辭不也沒阻止嗎:“瑯天,這個林動是不是他們親生的,為師不確定,但林青檀這妮子絕對不是他們親生的,因為煞魔之體對父體和母體的要求極高,不到涅槃境,根本承受不住那種孕育子嗣時的陰煞之氣沖擊,即便是涅槃境,孕育出擁有煞魔之體的天才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的,這種體質要等到父母雙方皆為死玄境及以上的大能時,誕生概率才會高到一個正常的水準線上,但也依然不能確保這一點,如果強行去孕育,很有可以會讓死玄境的母體根基毀壞,雖說不至于修為倒退,但也是前途盡毀……為師之前還以為是你們林氏宗族的某些涅槃境武者,踩了狗屎運,賭中了那微乎其微的概率,生出了青檀這妮子,現在來看……呵呵,絕對不可能是他們的!”
“差不多得了。”
“你們自己的矛盾,最好不要牽連到其他人身上。”
林朝辭敲了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