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是蕭族子弟,把那個給他倒也無妨。”
“那東西本來就是祖師跟蕭族的族長研究出來的。”
“雖然今時不同往日。”
“也不清楚蕭族的血脈傳承如何。”
“根據骨幽之前所說。”
“怕是蕭族再難崛起。”
“盡管為父并不喜歡魂族的人,但為父不得不承認,魂族對蕭族的了解必然在我這個局外人之上,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對手,把這句話用在這里,用在魂族身上,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了,事實也是任何人都無法否認的。”
“既然魂天帝等人都這么說了。”
“想必是假不了的。”
“所以,客觀的說,就算他是蕭族的子弟,幸存之人,把那東西給他,他也很難發揮出奇效。”
“頂多跟為父一樣。”
“練至圓滿。”
“想要以此開啟血脈,只能說是不切實際的念頭。”
“不過,一碼是一碼。”
“他能不能用的上,用的怎么樣,是他的問題,我們焚炎谷給不給,顯然是我們的問題,為父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做人做事要無愧于心,為父對你的教育也是如此,該是人家的東西,咱們不能拿,雖然咱們的祖師在開創這東西時也花費了不少心血,原籍肯定不能給他,但讓他抄一份帶走,這個舉措總是沒毛病的,想來,他也大概清楚這東西意味著什么,不會亂傳,更何況,我們焚炎谷雖然是靠著這東西出名的,但根基還是在于老祖,只要老祖還在,我們焚炎谷就不會輕易覆滅。”
“所以,問題就在于此!”
“一個擁有至尊龍凰血統的人,會是蕭族子弟嗎?”
焚炎谷的現任谷主唐震皺眉思索。
沒對一旁的女兒藏私。
也沒樹立什么光明正大的人設。
極其冷靜的分析道:“假設他是,我想不到任何理由能讓如今的蕭族族長做出這種決策,把這樣一個未來必定能成為斗帝的好苗子放在外面,放在中州,放在魂族的眼皮子底下,魂天帝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遠古八族的族長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只會揮拳頭的平庸之輩,這種做法明擺著是在逼魂族對蕭族的分支動手,而且,根據他剛剛拷問骨幽所得到的這些內容,古族怕是對蕭族分支做了什么手腳,以至于蕭族分支淪落到了一個不怎么好的境地,這樣一來,就相當于他同時得罪了魂族和古族,是一種相當不理智的做法……”
“假設他不是呢?”
唐火兒好奇的問道。
唐震說了很多。
也很有道理。
但唐火兒一直很難理解一件事:“他的本體不是至尊龍凰嗎,體內流淌著至尊龍凰的血液,據我所知,據書中所寫,至尊龍凰是太虛古龍和遠古天凰進化后的生物,已知的所有至尊龍凰全部是太虛古龍或天妖凰一族的修士,然后,通過服用龍凰本源果的方式,進化成至尊龍凰,本身并不具備生育能力,所謂的生出小龍凰是不可能的,這也就是說,他要么是太虛古龍一族的修士,要么是天妖凰一族的修士,雖然不清楚他從什么地方找到的龍凰本源果,進化為如今的至尊龍凰,但跟那個已經不知道去向的蕭族分支毫無關系。”
“這就是讓為父為難的點了。”
唐震嘆了口氣。
看著被小蝶處決的骨幽。
唏噓不已。
或許是兔死狐悲。
看見這樣一個強于自己的強者,被一個弱于自己的弱者,如殺雞一般斬殺,心里確實很難受。
說白了,如果是另一個強者,斬殺了骨幽這位魂殿的二天尊,他不會唏噓,反而會拍手叫好。
魂殿的名聲臭不可聞。
跟焚炎谷有過多次摩擦。
好在,發生這種情況的不止焚炎谷。
四方閣。
音谷和冰河谷。
花宗。
丹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