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這是想要在這里,和我切磋一下么”
“我沒有這個興趣。”
“那您為何擺出如此架勢”
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權杖,將其從龜裂的地面上拔出,比比東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仇恨,意有所指的說道
“現在,我才是教皇”
聞言,千道流面色不變,但卻緩緩的收回了自己壓迫過去的威壓,保持一個中立的態勢;而后看向臺階下方兩位苦苦支撐的封號斗羅。
“具體的事情經過,我想,你可以詢問一下他們。”
千道流的言語間絲毫沒有顯露出對一位教皇應有的尊重,但比比東卻早就對此習以為常,順著千道流的視線看向下方兩位封號斗羅。
“鬼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按常理來講,本就處于戴罪立功狀態下的鬼魅是不應該回來的,而是應該繼續駐守在星斗大森林周邊,應對隨時有可能發生的獸潮。
因此,鬼魅能出現在她的面前,肯定就是發生什么大事了
但對于比比東來講,她還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其實對于千道流來講,他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只不過,在蛇矛斗羅的堅持下,鬼魅這個立場不堅定的封號斗羅,也就只好半推半就的跟著蛇矛先請來了大供奉
說實話。
但凡比比東清楚這個事實
鬼魅恐怕都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站在這里
不過
面對比比東的吩咐,鬼魅對于此事屬實是一言難盡。
他只能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身旁的蛇矛斗羅,而后從魂導器中取出一封帶著金色紋路刻著六翼天使模樣的信件。
好在一旁的蛇矛斗羅也極為配合,同樣從魂導器里取出另一封信件,在上首二人詫異的目光中,和鬼魅一起把手里的信件遞了上去。
兩位封號斗羅取出了兩封信件
而且是完全不應該出現在他們手中的兩封信件。
說實話,如果這兩封信件的送信者互換一下,會非常合理,也非常容易讓千道流和比比東接受。
但
比比東手下的鬼斗羅遞上了六翼天使一脈的信件;而千道流手下的蛇矛斗羅則遞上了教皇一脈專屬的密信
欲言又止的看著桌子上的兩封信件,比比東和千道流不由得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警惕。
但在這個尷尬的時候,鬼魅卻硬著頭皮先一步開口解釋道
“屬下手中的信,是圣女親自交到屬下的手中,并要求務必交到大供奉和教皇冕下的手中。”
“據屬下了解,圣女殿下已經和”
說到這里,鬼魅不由得卡頓了一下,隨后緊張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上首處面色嚴肅的二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比較合適。
千仞雪的存在并不是什么秘密。
九大供奉都知道,九大長老中大部分也都或多或少的有所了解。
但像現在這樣,需要當著比比東的面直接說出來千仞雪的名字
別人敢不敢鬼魅不清楚,反正他是不敢當著比比東的面說出千仞雪的名字;那不僅僅相當于觸碰了比比東的逆鱗,還相當于把比比東的臉面也撕了下來。
但即便鬼魅不說,比比東也猜到了接下來的那個名字。
冷冷的瞪了一眼某個面色如常、目不斜視的老東西,比比東冷哼一聲,主動開口呵斥道
“接著說”
如蒙大赦的點了點頭,鬼魅接著開口說道
“圣女殿下已經和那位有所交際,但尚未得知那位的具體身份。”
“那位曾和圣女殿下有過一次交談,此次獸潮極為反常,懷疑會有不止一頭十萬年魂獸出現,甚至有可能爆發神戰,于是”
轟
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爆發,把鬼魅還未說完的話瞬間壓回了肚子里;強烈的怨憎和殺意沖天而起,實質般的黑色怨氣讓下方的鬼魅與蛇矛二人面色大變。
如芒在背的危機感把兩位封號斗羅刺激的冷汗直流,但話還未說完,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多少年了
沒有體會到生死一線的感覺
二人下意識捫心自問了一瞬,隨后就被上首處、比比東所吐出陰森森的話語給嚇了一跳。
“一派胡言”
“你們知道神戰意味著什么嗎”
“娜娜年少無知,被那個孽女忽悠尚可原諒;但鬼魅你活了這么多年,還能被那個孽女所迷惑”
“究竟是你太過愚蠢,還是那個玩意手段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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