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處理現場,還是能做到的。
做不到的也就不配被稱之為妖王了。
因此
人族兩妖皇
這個結論一出來,所有的妖王全都是一臉懵逼的神色,但無論是邏輯上的無誤還是其余妖怪臉上同樣的懵逼之色,都在對他們表明他們的推測無誤,人族確確實實的存在著兩位妖皇。
所以
這特么還打個鬼啊
除非全天下四個妖族勢力聯手,否則任何一個勢力撞上了這個陣容,完全就是被橫推的份兒好嗎
兩位妖皇啊
配合著十余位的妖王。
單說這個紙面戰斗力,任何一個大勢力碰見都會感覺到焦頭爛額,更何況人族的戰斗力,還有一部分無法被體現在修為上,而是會被體現在法寶上
而且,就算是看紙面戰力,西域也絕對沒有抗衡的能力。
梵云飛被那位人類妖皇吊起來抽。
目前已經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而在于那位人類妖皇的交鋒中,不難看出,這位龍族的女妖皇雖然不落下風,但也僅僅是不落下風而已,想要取勝都很難,更何況人族這邊還存在著第二位妖皇
真以為到了關鍵時刻,人族妖皇不會二打一唄
臉面是什么東西。
有種族的前途重要嗎
顯然沒有。
因此,把勝利的概率,寄望于對手的武德夠好,本就是一種不理智的選擇,更何況這種賭局,目前的西域根本賭不起。
無論是龍族的女妖皇戰敗,還是龍族的女妖皇身死,都會讓目前本就混亂的西域墜落到深淵之中,并且被人族與南國徹徹底底的瓜分掉。
這絕對是無法想象的一件事。
也是不允許被發生的一件事
鷹鉤鼻老者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惶恐與驚季,剛剛已經觀摩過妖皇交手究竟有多么可怕的他,現在提不起絲毫想要反抗的念頭,只是恭敬的點了點頭,而后憂心忡忡的望著遠處的熊熊大火。
尊敬敵人,是可恥的。
但尊重敵人,是必須的。
雖然很清楚面前的這位人類女子的手中必定沾染了很多妖怪的鮮血,但從自身的性命角度來考慮,亦或是從這位人類女子的修為來考慮,都不允許他顯露出任何不尊重的舉動。
那無疑是在挑釁一位妖皇。
也是在斷絕西域最后的生機。
但就在這妖心涌動之際,黑紅色的火焰已經全部轉換為了純黑色,在緩緩消退下去的同時,一道人影也已經搖搖晃晃的從火焰中走了出來。
是誰
鷹鉤鼻的老者無比希望,是那位在危難關頭挺身而出的龍族妖皇。
但結果總是讓人失望。
搖搖晃晃的人影是一位男子,而且是一位略顯狼狽的男子,左手將巨大的銀色騎槍扛在了肩上,右手則拎著一位不斷掙扎的女子,身后純黑色的火焰化作一條條火蛇,并在所有妖怪呆滯的目光中,化作了一件純黑色的斗篷,在將右手中所拎的女子扔出去的同時,也將黑色的斗篷一起扔了出去。
“你輸了。”
平靜的話語,如同雷霆一樣,給在場所有的妖怪心靈上來了一擊重擊,頭生龍角的女子臉頰不由得抽動了一下,在接過黑袍遮蓋住身軀后,也褪去了龍鱗軟甲,沉默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過身,面帶歉意的對著身后所有的妖怪說道
“抱歉,讓你們失望了。”
“我”
“真的盡力了。”
事實上,哪怕是李慕塵不說,在場的所有妖怪也都能看出來,兩次蘑孤云的升騰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水平,但比起梵云飛那個王八蛋妖皇,顯然是盡力了。
西域,沒有給這位龍族的女妖皇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