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敢跟我罵陸淵那個臭妖皇嗎”
好家伙
陸淵直呼好家伙
自己罵自己
這操作
一點沒有心里負擔好吧
不過在罵之前,陸淵還是喜歡先問清楚原因再罵,要不然找不到重點的瞎罵,也會愧對他的良心。
“敢倒是敢。”
“問題是”
“你為什么想要罵他啊”
“你倆有仇么”
來自于身旁這個人類的問題,讓涂山雅雅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中,但沒過多久,涂山雅雅就想好了說辭,將容容和她自身的觀點總結了一下,精簡了一下,咬牙切齒的開口罵道
“有仇嗎”
“你這個問題問的,不需要回答。”
“他跟我肯定是沒仇。”
“我什么身份”
“他什么身份”
“我什么實力”
“他什么實力”
“他要是想踩死我,不比踩死一只螞蟻難多少;只要我還是個正常的狐妖,就不會選擇和他結仇”
“這是很簡單的問題”
“但實際上,我與他雖然沒仇,但我們涂山與他可就有仇了”
“雖然這個仇還沒結下,但你仔細想想就能明白,他整合了一氣道盟,就可以直接帶著一氣道盟威逼我們涂山,即便不讓我們涂山臣服,最起碼也會讓我們涂山付出一些根本付不起的代價”
“這場和談,聽上去確實很好聽。”
“但實際上,他是想要用我們涂山當做他的墊腳石,讓他的地位更上一步,甚至是成為天下共主”
“你說”
“這樣貪婪無恥不要臉的人,值不值得你我罵他”
涂山雅雅一口氣說完,臉上露出了暢快之色,豪爽的舉起手中的酒瓶,然后被剛入口的烈酒嗆得直咳嗽。
琉璃釀,是龍影酒業中最烈的酒。
雖然涂山雅雅也喜歡喝酒,但她喝的其實并不是烈性很大的酒,只不過是借著法寶孕育出來的酒水罷了。
與其說是酒,還不如說是蘊含了法力有味道的水。
最起碼在陸淵的眼中,那股寡淡的酒味真的只能被叫做水。
在涂山雅雅的咳嗽聲漸小后,陸淵才換上了一副憤怒的表情,在涂山雅雅欣賞的目光中開口怒罵道
“你若是沒騙我,那確實該罵”
“如此黑白不分的人,有什么資格代表一氣道盟”
“趁人之危”
“額,趁狐之危,算什么好漢”
“這樣貪婪無恥卑鄙不要臉的人,也就只有你我敢坐在這里罵他了”
“如此看來,全天下,也就只有你和我是英雄豪杰啊”
涂山雅雅小口的抿了一口酒,小臉蛋上微微見紅,搖搖晃晃的倚著打葫蘆,聽見身旁這個人類的怒罵,以及對方洋洋得意的自夸,不由得笑了起來,打了個酒嗝,慢悠悠的說道
“當不得當不得”
“這天下”
“英雄豪杰多的是”
“你我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話說”
“我叫涂山雅雅。”
“你叫什么啊”
烈酒下肚,涼風拂面。
飄飄悠悠的感覺讓涂山雅雅感到了無比的舒服,原本的警惕自然也拋到了一旁,大大咧咧的問道。
“我啊”
陸淵的眼中閃過一絲懷念,發自內心的嘆了口氣,帶著幾絲不易察覺到的憂愁瞇著眼嘆道
“你可以叫我柳園。”
“柳是柳樹的柳。”
“園是花園的園。”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