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例子舉的頗為獵奇啊”
季曉鴿忍不住吐了個槽。
“我游戲外就叫付喪,我爹自己想不開有啥辦法。”
阿喪嘆了口氣,悲憤道“順便一提,我爹叫付星,光聽名字就能直接聯想到勞改有木有。”
墨檀季曉鴿“”
一陣尷尬地沉默后,還是墨檀主動轉移了話題,正色道“嗯,我已經試過了,確實加不了你好友,似乎查無此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服刑、服服喪哈哈對對不起我不是有噗嗤有意的”
她在笑她在狂笑
墨檀的面色瞬間變得極為僵硬,并在下一秒悲憤地捂住了季曉鴿的嘴,沉痛道“抱歉,喪兄,她沒有惡意的,就是笑點有點低,你一定要相信我,因為某個天賦的原因,我在這個游戲里說謊是會變成虛弱狀態的。”
“啊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小鹿說過的,夜歌小姐姐也是位性情中人”
阿喪很痛快地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語氣中滿是生無可戀。
“那個,有件事我比較在意”
不管是不是真的在意,反正墨檀覺得自己現在非常有必要去在意一下“喪兄你之前有提到了老師,如果是說朧先生的話,我記得他一直都沒有告訴鹿醬你的事,那是因為”
“別這么客氣,叫我阿喪就好。”
阿喪笑了笑,接口道“大概是因為老師擔心小鹿知道我的事后會方寸大亂吧,畢竟那小子的心理素質確實不怎么樣,一看就能看出來,雖然老師對我們這些玩家稍微有所了解,但我跟他說的時候還是稍微有些保留的,不過小鹿當然已經知道了我始終徘徊在過去這檔子事兒了,只是因為老師沒提佯裝不知而已。”
墨檀微微頷首,輕聲道“原來如此,那么阿喪你之前想找我們了解的是”
“哎呦,你不說我都忘了。”
阿喪似乎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隨即正色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就不用拐彎抹角了,首先我想了解的是你們究竟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嗯,仔細跟我說說,越詳細越好。”
墨檀自然不會拒絕,他先拽過一把椅子并仔細擦干了上面的灰塵將坐倒在地的季曉鴿按在上面,一邊按照少女在好友消息里的建議繼續捂住她的小嘴,一邊為阿喪解釋道“其實我倆也是一頭霧水,從頭說起的話,就是我們在卡塞洛草原的迪塞爾家族”
接下來的五分鐘里,墨檀盡可能詳細地解釋了兩人被傳送到這里的全過程,并在阿喪的要求下詳細地說明了一下季曉鴿那枚傳送信標的來歷和用途,并口述了一遍這東西在玩家眼里的物品說明,總算是把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而在中途總算停止了狂笑的季曉鴿也補充了幾句,基本沒有什么疏漏。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一千七百多年前的阿喪盤膝坐在地毯上,一邊不住地點頭一邊眉頭緊鎖地思考著,最后幽幽地感嘆了一句“真沒想到上周留在迪塞爾家族的應急傳送陣竟然還能運行,看來我的手藝似乎有所精進啊。”
坐在椅子上的季曉鴿這會兒已經用翅膀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羽毛球,聞言便好奇道“咦原來阿喪你也跟迪塞爾家族打過交道啊”
“嗯,其實半個月前的我就在卡塞洛草原,嗯,或者說是正常時間線下近兩千年前的卡塞洛草原,嗯,當時他們也是那片兒的霸主來著。”
阿喪點了點頭,解釋道“那會兒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迪塞爾當時的家主,因為關系混的比較明白,所以我臨走前就在那里留下了一個應急用傳送法陣,而且為了延長保質期,還用了一些天柱山的符能技術,我想這就是你們被送過來的原因。”
在魯維身邊耳濡目染了一段時間的季曉鴿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猜測道“難道是傳送信標激活時的亢余符能與傳送法陣產生了交互,結果被數千年沒被維護過的誤判成啟動信號,并將其作為能量核心疊加了一層范圍傳送,才導致我并沒有回到第七外山,而是和默一起出現在了這里”
阿喪皺了皺眉,沉聲道“啥意思”
“啊,簡單來說就是我這個傳送道具的符能激活了法陣,然后導致了誤判,結果因為規模原因,前者的傳送被后者覆蓋了。”
季曉鴿吐了吐舌頭,訕訕地笑道“不小心說的太專業了,魯維老師總喜歡讓我背那些術語,人家明明是文科生來著。”
“嗯,明白了,我的推測也差不多,雖然沒你那么專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