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然后那禿子也就不忍了,只見他擼胳膊挽袖子地走回布道臺前,眼冒精光地抄起一瓶侏小儒,直接用牙咬開瓶蓋噸噸噸就是一瓶下去,然后就口吐白沫地躺地上了。
“看,只要稍微精煉一下被你梳理出來的針對性情報,這種程度的障礙就算只是個普通人也可以輕松解決。”
墨檀踢了一腳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禿子,隨手收起了桌上那那箱統統被加了料的侏小儒,樂呵呵地對科爾說道“其實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道理并不復雜,甚至可以說是俗套至極的車轱轆話,只不過因為說的人是我,聽的人是你才顯得比較有分量罷了。”
已經后知后覺掌握了墨檀突破第一關卡全流程的科爾用力點了點頭,沉吟道“解藥是在之前您給我喝的治療藥劑里么”
“沒錯。”
墨檀打著哈欠走向禱間后面的小木門,頭也不回地說道“現在我們來上第二課吧,跟我來,小心腳下的禁制,要是不小心把那些玩意兒給觸發了咱倆都得死在這兒。”
“是,先生。”
科爾微微頷首,小心地避開了地毯上那被掩飾得宛若普通花紋的魔力刻痕,快步跟在墨檀身后走進了下一個房間。
那是一個能見度很低的、面積只有十平米不到的小隔間,里面除了兩扇樸素的同款木門之外什么都沒有。
“這是作為緩沖帶的空房間,不過因為咱們是通過正常渠道進來的,而且第一間的守衛仍在盡忠職守,所以我們可以省略掉很多麻煩的步驟。”
墨檀隨口介紹了一句,然后便徑直穿過了這間石室,推開了對面的同款小木門,走進了第三個房間。
第三個房間同樣是一間昏暗的石室,只不過面積比剛才兩人穿過的那個緩沖帶要大上數倍,而且四周還插滿了散發著幽幽藍光的蠟燭,中間擺著一張面積頗大的長桌,一個須發皆白,膚色也很白的老者正伏在寫著什么,表情十分認真。
“有何貴干”
感應到房間中多了兩個人后,老者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他面前那支華麗的羽毛筆依然飛快地在羊皮紙上書寫著什么,在脫離了主人掌控的情況下。
“我們要去檢視一下那個東西。”
墨檀面無表情地走到老人面前,從腰間摸出了一塊半月形的令牌甩到了桌子上,沉聲道“憑證先交給你保管,我們離開時再還回來。”
老人眼中閃過了一縷愕然,然后便拿起墨檀甩出的那塊令牌細細端詳了一番,過了半晌才起身對面前的兩個陌生男子行了一禮“二位請便,不知您們是否方便”
“不方便。”
墨檀緩步從老人身側走過,冷冷地丟下一句“一把年紀了,別去探究那些自己不該知道的事。”
然后就帶著科爾徑直走到這間石室盡頭處的側門,不帶走一片云彩地離開了。
而那位老者則苦笑著收起了桌上那塊令牌,一邊在心底感嘆著拉斐爾大人為何會提攜如此冒失的年輕人,一邊繼續埋頭更新自己的。
“有效應用自己的能力,會讓你在常規手段失效時少走許多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