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搖著李抗戰的胳膊“抗戰哥,你去我房間幫忙把床給抬過來吧,我晚上要陪抗美呢。”
李抗戰有些后悔答應了何雨水,但妹妹現在很粘何雨水,他又不好食言而肥。
李抗戰“你就睡上面啊,上面也能睡人。”
何雨水羞澀道“我不敢,我睡覺不老實,怕掉下來。”
李抗戰跟何雨水去了中院,把何雨水的床給抬了過來,就挨著李抗美的公主床。
何雨水“抗戰哥,你對抗美可真好,你看這床不僅好看新穎,還有滑梯,小樓梯。”
李抗戰笑道“她還是個孩子,你也羨慕。”
“對了,給人家錢了嗎”
何雨水“我哥給了。”
李抗戰“走吧,去你哥哪里,我順便把錢給他。”
重新回到中院。
“傻柱,給了木匠多少錢”
“師父,錢就算了,就當我送給抗美的,她喊我一聲哥,我也沒什么送給她的。”
李抗戰也不想以為這點錢,跟傻柱推來推去,等傻柱結婚的時候他到時候給傻柱還回去。
傻柱朝著何雨水“雨水,明天開始我就搬你屋去住,我這屋子要收拾了。”
李抗戰“跟人家都打好招呼了”
傻柱點頭“明天開始刷房子,剛才也跟木匠說了,家具有個十天半月就能完工。”
“行,你屋子收拾完了,我也收拾屋子。”
傻柱在門口做飯,這肉香味又饞的眾禽,一個個在背地里,畫個圈圈詛咒他們。
只是,眾禽獸左等右等,始終不見有人來請他們。
他們失算了,李抗戰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邀請他們。
晚飯,傻柱親自給聾老太太送去一些。
“師父,要不要喊一大爺一起來,慶祝一下”
自從易中海給傻柱兩轉一響的票后,傻柱對易中海更加尊敬了。
李抗戰“記住,只能喊一大爺,白天跟劉海中剛鬧的不愉快,千萬別喊他跟閻埠貴,閻埠貴要是來了,咱們都不用吃了。”
傻柱“嗨,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叫傻柱,不是真傻。”
傻柱去喊易中海,易中海哪能空手
拿著一瓶未開封的二鍋頭,跟著傻柱來了。
“抗戰,恭喜啊。”
“一大爺,中午您就說過了。”
“快坐下吃飯。”
傻柱得瑟道“師父,看到沒,一大爺拿的酒是未開封的,這酒喝著沒事。”
“可三大爺拿的酒是開封的,還是兌過水的,甭說您不愛搭理他,我也不愿意。”
易中海知道閻埠貴什么樣,但小輩背后說長輩他本就不贊同,更不可能跟著一起數落閻埠貴的不是。
何雨水要喝酒,李抗戰跟傻柱都沒同意。
傻柱端起酒杯“師父,祝你官運亨通,以后罩著我。”
何雨水“我祝抗戰哥,前程似錦。”
一大爺“我們一起祝福抗戰,芝麻開花節節高”
“劉嵐,馬華,你們倆來了啊。”
劉嵐跟馬華來了,手里還拎著禮物。
“下次別帶東西了,趕緊上桌吃飯吧。”
五個人喝了兩瓶白酒,微醺。
易中海回去了,雨水也帶著抗美去休息了,她們倆明天還要上學。
剩下四人,馬華道“股長,咱們可是好些天沒去鄉下了,今晚要不走一趟”
李抗戰想著走一趟也行,幾天過去了,應該會有不少的收貨。
“咱們今個就可一晚上折騰,所有地方都跑一趟。”
“馬華你去廠里把食堂的三輪車騎出來,我們去城外廢棄的紅星磚廠集合。”
“傻柱,介紹信帶著。”
“劉嵐,還是你跟馬華走一趟,你有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