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賈張氏,想開點吧。”
賈張氏“你無兒無女,讓我想開點”
“呸”
賈張氏這會就忘了賈東旭的囑托。
易中海臉子頓時黑了,這賈張氏指著自己鼻子罵自己是絕戶,換誰都受不了。
但想到賈東旭,易中海是強忍著“賈張氏,你不要無理取鬧了,老閻回來就得雇馬車把東旭運回鄉下去,還得買黃紙”
“你是想讓東旭走的不安心嗎”
聽到兒子,賈張氏“我家哪還有錢雇馬車”
看著賈張氏胡攪蠻纏的樣子,易中海很頭疼。
“得得得,雇馬車的錢我出了。”
“賈張氏,你是怎么打算的”
“東旭是在家停放還是直接運回鄉下”
賈張氏“回鄉下吧,城里干什么都不方便。”
想著回鄉下還要請吹嗩吶的,賈張氏道“他一大爺,您可是說過要給我們家捐款的。”
“東旭回去吹嗩吶的錢我家還沒有呢。”
易中海“嗩吶就不請了,這年月別給自己跟大家找麻煩,怪力亂神的事情不要搞。”
“捐款的事情我跟老閻商量了一下,不捐了。”
“等你家白事飯的時候,也能受到禮金。”
白事飯也叫解穢酒各地的叫法不同。
賈張氏“易中海,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家哪來的錢做白事飯”
易中海“這你不用擔心,你家要是真沒錢了,到時候就讓大家湊錢,到時候從禮金里扣。”
賈張氏一聽,不用自家掏錢,也就同意了。
她是都發長見識短,如果別人家有事這錢她一樣要還回去,早晚的事。
秦淮茹到是想到了,可她也做不了主。
接著,棒埂,小當,秦淮茹還有賈張氏都穿白戴孝,白圄腰、白扎頭、白帽子、白腰帶。
閻埠貴這邊也把棺材給運了回來,白事先生也跟著來了,賈東旭換上裝老衣裳,入殮。
在談錢的時候,賈張氏咬死自己沒錢了。
白事先生一氣之下,拍拍屁股走了。
閻埠貴指著賈張氏“守財奴,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舍得花錢。”
“你是想把錢留著帶到棺材里啊”
賈張氏“大概流程我們自己都知道,他要那么多,憑什么啊”
閻埠貴氣的渾身顫抖,跟賈張氏斗嘴他不行,一甩袖子回家去了。
不過,易中海跟傻柱不能尥蹶子。
“柱子,你去找照相館,讓人來給東旭照遺像。”
墻上的男人終于按照他的命運,要掛在墻壁上了。
“順便再聯系個馬車夫,下午就把東旭送走。”
被羈押的李懷德此時也是欲哭無淚,想死卻不敢。
不能人道了,還丟了前程。
一間被鐵柵欄從中隔開,一分為二的房間里。
李懷德被剃了光頭,穿著號服,坐在一張老舊的椅子上,一扭動身體,就會發出領人倒牙的吱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