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秦淮茹,你就別心存幻想了,棒埂犯了法,受到嚴懲是應該的。”
秦淮茹只能按照李抗戰說的,去求邱家人了。
要不說這個年月,還是樸實,善良的人多呢。
秦淮茹求得了邱家的諒解,也答應幫著棒埂說好話,至于有沒有用李抗戰也不知道。
但秦淮茹沒錢,只能去找賈張氏問家里的錢放在哪里。
因為易中海已經明確的拒絕,幫她了。
現在的易中海一門心思,想著怎么把回娘家的一大媽給接回來。
時間流逝,幾日過去。
棒埂那邊有信了,秦淮茹作為棒埂的監護人,收到通知之后。
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呆滯的像個傻子一般,一動不動。
彷佛被人定了身。
棒埂勞教一年零八個月。
賈張氏五年零兩個月。
秦淮茹差點哭瞎了眼睛,可于事無補。
她恨自己為什么不早點把賈張氏趕走,如果自己早點把賈張氏趕走,棒埂就不會落得今天這步田地了。
等棒埂出來,那個學校會要這樣的學生
那個工廠會要這樣的工人
哪怕將來她想把軋鋼廠的工作,交給棒埂接班,怕是軋鋼廠也不會同意接收棒埂了。
有心歡喜有人笑。
沒了賈張氏跟棒埂兩個禍害,臭狗屎,四合院其他人歡天喜地,就差放鞭炮慶祝了。
他們,都苦棒埂,賈張氏久已。
一夜之間,秦淮茹蒼老了不少,也出現了幾縷銀絲。
那個俊俏的寡婦,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見到人最多也就擠一擠笑容,沒了以往的風采。
易中海跟聾老太太談了一次話。
也變得低調的多了,經過這次事兒,他的背影也有些句僂,精氣神也沒以往那么足了。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把一大媽給接回來了。
或許是以往他的好人緣,起到了作用。
雖然不是管事大爺了,大家還尊敬他一聲一大爺。
閻埠貴很雞賊,雖然是院里的一大爺了,可他沒有像以前那般,什么事兒都管,閻埠貴的做人宗旨,不得罪人,你好,我好,大家好。
除了劉海中偶爾挑刺,四合院近來很平靜。
星期天,賈張氏跟棒埂被當做典型,在四九城的各個胡同掛牌有節了。諧音字,怕404。
秦淮茹趁著星期天放假,回了一趟老家。
李抗戰星期天照舊被婁曉娥約出去了。
吃飯,逛街,去婁家祖宅。
婁曉娥“抗戰,今天去我家吧”
李抗戰不可置信的看著婁曉娥“這么過火”
“你確定去你家”
婁曉娥看著李抗戰的眼神,就知道他想錯了。
“討厭,死鬼。”
“是爸爸叫你去家里坐坐,想請你去家里吃飯。”
“哦”
李抗戰“是不是想逼婚啊”
婁曉娥擰了他腰間軟肉“說什么呢,你就當為了我去隨便湖弄一下好了。”
“疼,小娥,快放手。”
李抗戰其實不疼,但男女之間約會嘛,不就是圖個氛圍,情趣嘛
有一說一,李抗戰其實不想去婁家。
但又不想婁曉娥夾在中間難做,不想她失望。
李抗戰的自行車只能拐彎,行駛在去往婁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