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時代的悲哀。
四合院里,秦淮茹躺在炕上,看著窗外皎月。
身旁是小當,小槐花均勻的呼吸聲。
月深人靜的時候,是她想念自己兒子棒埂的時候。
她不僅想念兒子,也想著跟自己一墻之隔的李抗戰。
秦淮茹是一個三十如狼的年紀,這個年紀的女人獨守空房,夜晚是很難熬的。
隨著心里想著李抗戰,手伸入被子里,沒一會兒,唱奏了一曲高山流水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讓李抗戰不滿意了。
自己都說的那么直白了,那么下賤了,他李抗戰都不愿意碰自己。
李抗戰不介意跟秦淮茹來一場友誼賽,他介意的是被這個女人就此賴上。
被秦淮茹賴上,就得準備好被吸血。
雖然現在棒埂,賈張氏蹲在冰冷的號子里,若是以后出來呢
秦淮茹萬一要是個拎不清的,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按理說,秦淮茹這樣熟透了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沒有那個男人不喜歡,前凸后翹,糧倉滿滿,熊大臀大的女人。
不然,李抗戰也不會收了御姐婁曉娥,少婦陳雪茹,個中滋味無法言表,是于麗也好,何雨水也罷,這些姑娘沒法比的。
如果秦淮茹能夠放下賈家,難么,李抗戰還真不介意多她一個。
哪怕秦淮茹不上班,躺在炕上吃喝一輩子,李抗戰都養得起。
但讓他養老白眼狼,跟小白眼狼,他做不到。
有吃的喂狗,狗還會跟你搖搖尾巴,但給白眼狼她們只會說你傻。
傻柱不就是典型的例子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唱完歌曲后的秦淮茹,帶著一臉的滿足入眠。
翌日。
李抗戰在軋鋼廠大門口遇見了,于麗,丁秋楠。
這倆人顯然是在等自己,假裝跟自己偶遇。
都是急脾氣啊。
李抗戰給她們使了個眼色,廠門口烏央烏央的全是人,一但被有心人過度解讀,到時候風評就壞了。
李抗戰回到辦公室,第一個來的是丁秋楠。
于麗在食堂比較忙,估計怎么也得把饅頭,窩頭給蒸上才能來找自己。
“吱嘎。”
丁秋楠一進辦公室,李抗戰就把門給關上了。
既然已經嘗過了,口紅甜不甜,也不虛再跟丁秋楠太客氣了,太客氣就等于是對她的不尊重。
“你干嘛”
冷不丁被包住的丁秋楠,像一只受驚了的小兔子。
“不干嘛。”
李抗戰笑瞇瞇道“我想聞聞桂花香味。”
桂花香味這不是我用的洗發膏
李抗戰閉著眼,把頭埋在其發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滿足道“就是這個味道。”
被摟住的丁秋楠,艱難的轉個身“事情辦了嗎”
李抗戰“給人送禮,請客,怎么說”
丁秋楠抿著嘴,很光棍道“我沒錢。”
李抗戰“沒錢那就讓我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