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手絹,就是她的”
李抗戰搖頭“這老虔婆”
秦淮茹咬牙切齒“要是換做兵荒馬亂的年代,我非撅了她的墳不可”
“當初家里那么困難,她一分錢不出”
“棒埂要不是因為家里窮,吃不好喝不好,還被她給帶壞,也不至于小小年紀人就沒了。”
“我恨不能抽他的筋,扒她的皮,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這女人狠起來,沒男人什么事兒了。
聽得李抗戰頭皮發麻,嘴角直抽搐
不過,賈張氏嘴里口口聲聲說,棒埂是她的命根子,她真的把半耕當成命根子了
如果真的當成命根子,為什么有錢不拿出來給棒埂花呢
這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只是當事人亡靈法師,賈張氏已經不在了,這個謎底永遠揭不開了。
李抗戰“你可別胡來啊,法治社會,你這么做會遭殃的”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說說,我有心無力啊”
李抗戰“也怪你自己,當初沒選好”
秦淮茹“賈東旭已經是當年我最好的選擇了。”
“我的目標是進城,而跟我相親的不是年紀大,就是帶著拖油瓶,或者是身體有殘疾,甚至還有智障,你說我能不選擇賈東旭嗎”
“我又不是傻子,也能看出來賈張氏是什么樣的人,但誰讓賈東旭是最正常的了。”
“就是人有點廢物,在軋鋼廠干了那么多年都還是二級工,就這還是易中海暗地里幫忙才通過的”
“只是我命不好,福薄,也是賈東旭短命,說走就走了。”
“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受罪。”
李抗戰“人的命天注定,你可能命中無子,中年喪夫吧”
“呸”
“我就不信你李抗戰信命”
李抗戰“我命由我不由天。”
說起來,李抗戰都忘了賈東旭長成什么樣了。
那個活在墻上,照片里的男人,他怎么都回憶不起來了。
李抗戰打趣道“秦淮茹,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克夫”
秦淮茹沒好氣“我還克子呢。”
“賈東旭是工作到時候出現意外,跟我有什么關系”
李抗戰“肯定有關系啊”
“你年輕的時候跟個吸人精魄的妖精似的,賈東旭白天在工廠上班,晚上回家還要加班,。”
“啥好人能受得住”
秦淮茹想了想“這可不怪我。”
“是他每天晚上都不消停的,而且他也累不著,連你十分之一的時間都不到”
“怎么可能累著”
李抗戰“我不信,他真要那么廢物,你三個孩子是怎么出來的”
秦淮茹“就跟喝水似的,口渴的時候第一口喝完了,第二口你還急嗎”
李抗戰明白了,賈東旭這是靠次數勝利的
“棒埂這個怪我,因為我這當媽的懦弱,沒教育好他。”
“以至于,讓他走錯了路。”
李抗戰“都過去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往事如風,就讓它隨風去吧。”
秦淮茹“是啊,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如何。”
李抗戰“你早點休息吧。”
秦淮茹“你倒是幫我把被子哪來啊”
李抗戰只好去而復返,秦淮茹暫時住在秦京茹曾經的房子里。
只是她住在這里就后悔了。
因為夜深人靜的時候,對面的李抗戰家里。
總是放一些斗志昂揚的歌曲。
秦淮茹很想說,李抗戰都幾點了,還唱歌。
擾民了知不知道。
本以為李抗戰唱一會兒就會結束,哪成想,這一唱就是幾個小時,鐵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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