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鐘,宮崎娜萊直接跑過來跳到了宮崎夏樹的膝蓋上。
就像一只小貓。
宮崎夏樹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爸爸,我給你看我畫的畫好不好”
“好啊。”宮崎夏樹笑到。
于是宮崎娜萊噌地跳下來,然后去房間里面翻找自己的書包。
過了一會兒,她拿著幾張畫走了過來,將它們攤開到榻榻米上。
森山葵認真地研究起宮崎娜萊的畫作。
說真的,以她作為美術老師的眼光來看,娜萊簡直就是個天才,畫面當中交織的色彩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很有想象力呢。娜萊畫的畫真好。”森山葵說。
“這是什么呀”宮崎夏樹在旁邊看得一頭霧水。
“這是爸爸。”宮崎娜萊非常篤定地說。
“欸”
兩個人微微一愣。
說真的,這副畫跟我根本就沒有半毛錢的關系,無論如何也聯系不起來
娜萊的眼中的爸爸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嗎
哦不,這已經是經過二次加工以后的形象了。
“畫得很好呢。”旁邊森山葵鼓勵到。
“對吧”
宮崎娜萊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后將另外一副幾乎完全不同的畫攤開到他們的面前,“這也是爸爸。”
“欸”
宮崎夏樹瞇縫起眼睛。
這個家伙,該不會仗著自己看的東西跟我們完全不同,就胡亂指著任何東西說這是爸爸吧
明明是毫不相干的兩幅畫好嗎
“你看到這里了嗎”宮崎娜萊用手指敲了敲兩幅畫上半部的中間。
在哪里有一些繁復的圖案,不過基本上都是黑色構成的。
“這是爸爸的眼鏡。”
“哈這居然是眼鏡”宮崎夏樹完全不敢相信。
不過他瞇縫著眼睛看去,又覺得好像有那么幾分道理。
位置,顏色,僅僅是這樣的相似而已。
宮崎夏樹試圖理解娜萊,并且似乎找到了一點門道。
晚上三個人睡在地板上,娜萊依然睡在兩個人的中間,可是怎么也睡不著。
與其說睡不著,不如說不想睡。
娜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天花板。
“爸爸。”
“嗯”
“你什么時候能跟森山媽媽結婚啊”
欸
森山葵微微一怔,黑暗當中紅了臉。
但是是非常可愛的樣子。
“這件事情不太可能吧”宮崎夏樹說。
“爸爸,你都是這么不負責任的人嗎”
“揍你哦。”
倒是旁邊森山葵主動笑著說到,“看你爸爸什么時候跟我求婚吧。說不定我會答應呢。”
“哇哦。快求婚快求婚。”宮崎娜萊鼓動著夏樹。
后者臉皮非常薄,根本不敢搭話。
“那么至少在此之前先練習接吻吧”
“揍你哦。”宮崎夏樹揚了揚拳頭。
“爸爸”
“嗯”
“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