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小聲的嘀咕著。
越往下說,傻柱自己也跟著不自信起來。
“李茂你說,我肯定是因為被摔了丟人,這才難受的吧”
傻柱把目光轉到李茂這邊。
希望李茂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啊這我說不清楚哎,我覺得吧,你會不會是因為被許大茂看到了丟人的一幕,這才感覺沒面子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傻柱端起酒杯,duang。duang。duang。的又往自己肚里狠狠灌了幾杯。
卻依舊無法遮掩臉上的慌張。
于此同時。
前院的閻埠貴家中。
閻解成也端著打的散白,坐在桌邊,一滋溜一滋溜的喝著
“爹,你說給我介紹的對象呢
還陪嫁一輛自行車。
一個個的都讓我給她們買自行車
唯一一個答應的,還是讓我入贅”
閻解成心中懊惱的說著,越是懊惱,當著閻埠貴的面喝酒的滋溜聲就越大。
那架勢,是生怕別人聽著不嘴饞。
“你這,不還是你不爭氣光想著要嫁妝
人女方問你,準備什么時候考級,有沒有把握通過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
人女方家屬問你,以后有沒有能力照顧他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
當時你笑瞇瞇的,跟個捶不扁的銅豆子似的。
有種你回家別鬧騰啊”
閻埠貴怒其不爭的用手指點了點。
也不怪他這么生氣,誰能想到自家老大,竟然是這么一個沒有出息的玩意。
人問他準備什么時候考級。
閻解成竟然回答不準備考級。
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忙里偷閑又一天
聽聽
就這話,誰家愿意把閨女嫁給這樣沒骨氣,沒上進心的人
沒當場翻臉,那已經算是好的了
滋溜了幾口,酒勁上頭之后。
閻解成的目光也跟著迷離起來
“我覺得,還是于莉適合我。雖然沒了工作,但是也是城市戶口。
五塊多的口糧錢,去街道接點零工就掙回來了。
正好她沒工作,也不敢嫌棄我。
這樣我在廠里能清閑的過日子,回到家也能繼續清閑。
這樣多好”
“好好什么好
我就納悶了,我閻埠貴精明的半輩子,怎么就生出了你這么一個懶散的玩意”
閻埠貴喘著氣,一手順著心口,一手掐著自己的人中。
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閻解成給氣的厥過去。
這要是厥過去,到時候去醫院還得掏錢
被這樣斥責,閻解成卻是不以為意。
依舊優哉游哉的滋溜著自己掏錢買的散白,吃著家里平均分配的飯菜。
笑話,他閻解成在廠里都被車間主任訓成什么樣了。
不還是該偷懶偷懶,該干嘛干嘛么
區區訓斥,無傷大雅。
就在老閻家做出決斷的時候。
在李茂家吃飯的傻柱,也做出了差不多類似的判斷。
“不行,這口氣我不能忍下
雨水,你說你回頭跟于海棠說說,讓她把于莉介紹給我怎么樣
咱家的條件你知道的。
家里又不缺她那一點工資。”
傻柱期盼的看著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