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一個隔了好幾個院子的小孩,是怎么認出易中海的。
既然布局的是易中海,不管他最后的謀劃是什么,傻柱和賈東旭,最后肯定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就像是李茂想的那樣。
該吃吃,該喝喝。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
傻柱就在食堂的窗口里,規規矩矩的打著飯。
食堂主任站在傻柱身后,就這么冷冷的看著。
對普通工人沒有顛勺。
對李茂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就這架勢,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傻柱應該是被狠狠敲打了一頓。
傍晚,李茂回家。
今兒劉光天去下面放電影回來,給李茂帶了些蘑菇,水果,還有一只殺好,退了毛的野雞。
李茂這邊勉勵了劉光天幾句,還不等多說些話,就看到秦懷安敲著敞開的門。
手里拎著的,是一壇約莫只有一斤的酒,手里油紙包著的,好像是一包炒肝。
“光天也在呢,一起吃一點”
“不了不了,我就是來孝敬我師傅的,家里已經做好飯了,我還得回家吃”
劉光天嘴里這么說著。
身子卻是恭敬的對著李茂告別。
等到劉光天離開之后。
李茂這才開口詢問到底是什么事。
“我說懷安啊,你這又拎著酒,又帶著炒肝的,是又出什么事了”
秦懷安憨憨一笑,撓了撓自己的頭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這不是眼瞅著快七月了么,就想問問叔,有沒有什么東西需要的。
順便想問問,我要是結婚了,能不能給媳婦上個城市戶口。”
“嘿,你們這就為難我了。別說我不幫你,這事我可沒本事。你要是有這想法,還不如攢點錢,給你媳婦買個工作。”
李茂這般說著,一開口就毫不客氣的拒絕。
“嗨,我明白,我就是順口一問。
來,叔,咱們吃飯”
酒飽飯足,無事發生。
就連深夜回來的傻柱,都沒有到李茂家訴苦。
甚至就連何雨水,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傻柱賠了錢,道了歉。
第二天李茂照常上班。
只是在在閑著無聊的時候,拿出筆在隨身攜帶的本子上寫寫畫畫著什么。
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又去廠里的房管科跑了一趟。
這邊還沒到下班,就被聽著風的趙工給找上門來。
“我就說你小子是個閑不住的。
怎么這一次又想弄什么東西,不往我們三輪車車間跑,改往木工那邊跑”
趙工開口打趣著。
趙工情況特殊。
雖然級別不低,可作為三輪車車間主任,空閑的時間還是很不少。
“我說趙工,我這有點風吹草動,你那邊就能接上趟。
怎么合著你在身邊安插人了”
李茂也不避諱,一邊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口中一邊打趣著。
“看你這話說的,什么叫安插人了。
你可是咱們廠里的名人,隨便一問,那不就知道你往哪去了
這可不是我瞎說,廠里有不少人,可是把你李茂當做目標的。”
趙工也不生氣,再次表演了一番抽搐似吸煙的項目之后,悠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