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何雨水毫無征兆的開口。
“嗯,是你爹的種,你爹給他起名叫何雨農,是個男孩。”
白寡婦同樣笑瞇瞇的說著。
兩人互相說話之間,就好像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敵視一般。
“何雨農,這名字不錯。他也算是在這邊有了根了,挺好的。”
何雨水探著頭,看了看被白寡婦抱在懷里的男孩,口中輕聲的說著。
看著那個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何雨水心中多少有些酸澀。
“行了,就這樣,我們吃過午飯再過來。”
深吸一口氣,何雨水笑了笑,果斷的轉身離開。
李茂也沒有多說,只是跟在何雨水身后,看著她在前方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踢著一顆小石頭,從白寡婦家門口,一直踢到招待所。
“他有了新的孩子,我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何雨水這樣說,可發出來的聲調卻有些變形。
“心里不舒服,可以哭出來。我等會去給你擰個熱毛巾。
別把眼睛哭腫了,中午沒法見人就行。”
李茂不會安慰人,只能這么說著。
何雨水默不吭聲,轉過身,狠狠的抱了李茂一下,然而低著頭上了樓。
剛過中午。
簡單吃了一些飯的兩人還不等動身,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很敲門聲相對應的,還有何大清的聲音
“雨水雨水你在屋里么”
屋門打開。
蒼老了許多的何大清,看著何雨水,雙手摩擦著褲腿,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話。
“那個吃了沒沒吃的話上家里坐坐,我給你弄點吃的”
這話一出口,何大清就感覺自己說錯了話。
就在他以為何雨水會發脾氣的時候,卻聽到何雨水清脆的聲音
“好啊,去坐坐也行,正好看看你在這邊過的怎么樣。
可別跟傻哥一樣,掙得錢全都落到別人家去了。”
聽到這話,何大清先是一愣,轉而瞪大了眼睛,就連手都被氣的忍不住抖了起來
“什么玩意傻柱把錢花到別人家去了難不成還是寡婦”
“現在還不是寡婦。”
何雨水脆生回答。
“現在還不是寡婦搞破鞋傻柱這是想死是吧又不是寡婦,傻柱這憨貨沒事瞎碰什么啊”
何大清瞪圓了眼睛,那叫一個不服氣。
也就是傻柱沒在跟前,但凡現在傻柱在這,說不準何大清一個大耳刮就抽到臉上去了。
“我說雨水,你這就沒勸勸”
何大清跟變臉一樣,說著傻柱就想罵,一到跟何雨水說話,那立馬就換上了一個笑臉。
“勸勸怎么勸工資是傻哥掙的,我有什么好說的
再說了,我傻哥可不如你,他可吃不上別人家的肉。”
一聽何雨水這話。
何大清氣的那叫一個直嘬牙花
“嘿,這小王八犢子,怎么凈是不學好啊,花了錢還弄不到手,真他姥姥的丟人”
“那跟您是比不上,您這找到了下家,直接就拋棄兒女的還真是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