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好大的膽子”
何大清一口氣說完,板起的臉可是把白寡婦給嚇的不輕。
“我那還不是為了讓咱們家孩子能娶個好媳婦。
再說了,你養了他那么多年,等到老了。不還是咱們家老大給你養老么
什么何雨柱,何雨水,他們能給你養老么
就算老大指不住,不還有何雨農呢么你這么向著他們倆,你考慮過我們娘倆的感受么”
白寡婦就坐在地上歇斯底里著。
李茂卻跟個沒事的人一樣,端著茶杯,一口一口的滋溜著。
別說。
這現場版的民俗家庭大戲,那就是夠味道。
何大清語塞,白寡婦就像是來了勁一樣,扯著嗓子鬧騰了起來。
就連把一旁的何雨農給吵醒都沒有去管。
“雨水,去哄哄你弟弟。不管怎么說,那也是你們老何家的人,身上至少應該有一半的血,是你們老何家的。”
李茂說了一句。
何雨水真就走到一邊,抱著名為何雨農的奶娃娃。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何雨農見了何雨水立馬就止住了哭聲。
“茶不錯,等會我走的時候給我捎二兩。”
李茂毫不客氣的說著
“哦對了,既然是你們老何家的孩子,我建議回頭還是掛在院里去。
京都畢竟是京都,有太多地方比外面強。”
“行,等會走的時候給你捎上些。”
何大清順了順氣,轉身就朝著身后的屋子走去,至于孩子的事情,卻是止口不提。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就看著何大清抱著一個上了鎖的木箱子走了出來
“鑰匙。”
“我沒有”白寡婦撇過頭。
“行,那你這盒子就別要了”
說完這話,何大清把木盒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直接就給撞破了一個角。
暴力的拆卸之下,沒幾下的功夫,就把木盒給拆的七零八落。
木盒里面,擺著一個厚厚的記事本還有兩個厚度不一樣的信封。
“小白,我知道你喜歡記賬,家里的吃穿用度能剩下多少你心中有數。
我這一沓,厚度比之前少了不少。
我不問這錢你放哪了。但是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記清楚,我何大清,才是一家之主
往后工資依舊是家里的用度。
但是你給我記清楚別人家的孩子,我養活他們就是恩情
不要蹬鼻子上臉
往后你在敢動我的錢,我就讓那幾個屁本事沒有的王八犢子滾出去要飯”
“何大清”白寡婦不甘心的喊著。
何大清卻是看都沒有看白寡婦一眼,徑直從自己的信封之中數出兩百塊錢。
“看在我也是擔了風險的份上,你得幫我這個忙。
這錢是往后一年雨水的用度。放你那是擔心回去的時候被人給偷了。
回到院里,你得還給雨水。
至于傻柱要是想打交道,你就打交道,遇上不順心的,該打打,該罵罵。
要是不想打交道,證明了那些東西之后,就跟傻柱斷了交情。
就是他死在院里,你都不用去管他。”
何大清嘴里這么說著,目光卻是不停的朝著雨水看去。
嘴巴糯了糯,終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男人一般都這樣,對于自家的兒子,只要不長歪,那是懶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