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傻柱還是有力氣的。
蔡全無把傻柱按在地上,還真就沒有空閑的手去拿背后背著的東西。
眼下院里人都在一旁看著,卻是沒有一個開口幫傻柱說話,就這么在一邊默默的看著。
就連拿了傻柱不少東西的老賈家。
也只是把之前還沒有拉扯開的窗簾,又拉的嚴實了一些。
屋里沒有出面。
只有棒梗一個人開著半扇門,坐在門檻上看著傻柱被按在地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
傻柱掙扎,卻根本不是蔡全無的對手。
蔡全無抽空掃視了一圈,見著周圍一群人不肯上前,心中也有了一些計較。
朝著在一邊看著傻柱丟臉的許大茂晃了晃頭,蔡全無開了口
“這位勞煩您過來幫個忙。”
聽到蔡全無喊自己,許大茂先是一愣,隨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貼了過來
“老蔡,什么事”
“勞煩幫我把身后褡褳里的東西掏出來。”蔡全無低下頭按著傻柱。
許大茂卻是樂呵的走到蔡全無身旁,從褡褳中掏出了一條細長的麻繩。
這麻繩上還有些酒味,稍微一想,就知道這是蔡全無用來栓酒壇子的。
“豁,老蔡你這是干嘛
這浸過酒的麻繩,要是貼到傷口上,那肯定比一般的麻繩嘞的疼吧。”
許大茂幸災樂禍的喊著。
生怕傻柱看不到,還挑了其中酒味比較濃的一段,放在了傻柱鼻尖讓他聞了聞。
“不是你到底要干嘛上來就動手,你這是當我們院里沒人是吧
易大爺易大爺”
傻柱的瞳孔有些收縮。
劉海中雙手背在身后從后院走了出來。剛想說些什么,就被混在人群中的閻埠貴給拉了一把
“老劉,這是人老何家的家務事。
咱們都是外人,犯不著趟這趟渾水。”
說到這,閻埠貴刻意拔高了聲音,笑著抬起下巴,隔空點了點傻柱
“傻柱這干的不地道,人何大清回不來,就讓他表兄弟帶著信到咱們院。
信我看過了,是何大清的筆跡。
人當爹的找親戚收拾當兒子的,咱們可不好插手。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咱們就是兩個院里的大爺,哪能管的了那么多。
只要打不死,就算打殘了那也跟咱們沒關系。”
一聽這話,劉海中默默收回了準備踏出的腳步,皺著眉頭,一臉唏噓
“真要是一家人,那咱們是真的沒辦法。那咱們就在這看著吧,要是真的來不及收場,咱們也好讓人去保衛科喊人。”
說完這話,劉海中跟閻埠貴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打趣。
一口一個看著,一口一個喊人。
這擺明了是看笑話來了。
兩人的說話的聲音不小,傻柱自然也能夠聽清。
“不是憑什么啊他這個當爹的走了那么多年就算了,這好不容易傳個信,還他姥姥的是抽我的
我不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