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兩人聽到蔡全無說要把人吊起來抽,差點就沒忍住。
現在這么一聽,知道了蔡全無還是個講究人。只把人抽的皮開肉綻丟點臉面而已,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想到這,這兩個大爺也是一句話不說,就待在人群中看著樂呵。
傻柱被吊在半空中,兩條腿在空中用力的蹬著,左搖右晃的可是把拽著繩子的許大茂給累的不輕。
好不容易把繩子給綁在一旁的立柱上,許大茂這才算是能喘上幾口氣。
“傻柱,你丫怎么這么重怪不得你整天克扣廠里的伙食,合著這好東西全都進你肚子里去了”
“你放屁”
“啊”
還不等傻柱多說些什么,就感覺臀部猛的一疼。
整個人在半空中就直接蜷縮了起來。
眼睛里的血絲不說,嘴巴張開了老大,硬是只能哼哼出來一個音。
直到現在,傻柱才想明白蔡全無為什么沒有站在前面。
合著對方嘴里的抽鞭子,是他姥姥的抽屁股啊
怪不得說丟人,這是真他姥姥的丟人啊
蔡全無一鞭子一鞭子的下去,才七八鞭子,傻柱就已經嚎不出聲來。
別看鞭子細,可抽起來真的是鉆心。
在一旁的許大茂,努力的聞了聞鞭子抽了之后抖出來的味道,更是忍不住的驚喜
“豁我說老蔡你怎么不用我的鞭子,合著是嫌棄我的鞭子泡的是鹽水是吧
你這一鞭子抽出來,莪聞著的是酒味吧”
“哎,是酒水,正宗不摻水的牛欄山二鍋頭。
我從店里買的,泡了可有些時間。我聽人說用烈酒能殺毒。我這鞭子不太干凈,正好殺殺毒,也省的回頭傷口不好處理。”
蔡全無也不避諱,直接就這么答應了下來。
聽著兩人一唱一和,傻柱只覺得后面鉆心的疼。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出給后罩房老太太買焦圈的易中海從外面走了回來。
今兒還得指望聾老太太幫忙說幾句話,因為這,易中海這才特意去外面跑了一趟。
老豆漿,大焦圈,這地道又餿不拉吉的口味,不是一般人能喝的慣的。
進了中院,一看傻柱被吊起來抽,易中海的心一下就拉了起來
“干嘛呢干嘛呢你誰啊就在我們院里打人
老劉,老閻你們這兩個大爺怎么當的沒看到有人在咱們院里欺負人么
你們怎么不說一聲”
開始的時候易中海沒有看到蔡全無的正臉。
等到蔡全無轉過身,易中海這才猛地一驚。
沒有跟其他人一樣等著介紹,易中海直接就把人名給喊了出來
“你是蔡全無你們家不是跟老何家斷了親的么
怎么還往我們院里跑”
易中海這話一出,劉海中和閻埠貴互相看了看,忍不住在心中驚疑。
蔡全無收了收手里的鞭子,朝著易中海拱了拱手
“承蒙易師傅掛念,我們家當年確實是跟老何家斷了親,雖然迫不得已,但是總歸是登了報,自然是做不得假。”
“那你這是來干嘛既然跟老何家沒有了關系,你現在是在干嘛”
易中海皺著眉頭,抬手召了召,喊過來一個中院的小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