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光我知道的,院里今年就有好幾家要轉正要是在這個關頭被人給影響了,你就說你們心里鬧不鬧吧”
閻埠貴一個人站在前面指點江山。
被這話一鼓動,院里那幾個準備轉正的人家立馬就熱鬧了起來。
就在人群中的傻柱撇嘴不屑的時候,就聽到許大茂忽然開口
“傻柱那舉報信是你寫的吧”
“嘿我說許大茂,你丫擱這胡說八道什么玩意呢再胡說信不信老子抽你”
傻柱心中一驚,臉上卻是一副惱怒的模樣。
一雙胳膊架在拐杖上,還不忘用手指了指自己
“就我這樣的還寫舉報信出個門我都得費半天勁
我說許大茂,你就算是沒東西往我身上潑臟水,也不能拿你自己干的事情往我身上扣吧
這可是得罪人的事,我何雨柱充其量也就是在廠里欺負欺負你許大茂。
什么時候真的跟院里的街坊鄰居過不去了”
這話一出,剛剛被嚇了一頓的街坊鄰居無不是點頭附和。
“就是說啊,傻柱雖然動不動就耍橫,可真正被欺負的只有你許大茂啊”
“可不是嘛,就傻柱現在這樣,不是說我看不起他,一個上廁所都得擔心掉不掉進去的人,你讓他有心思去寫舉報信
那你還不如說這信是住前院的人寫的呢”
“嘿,莪覺得還真有可能三個院里就咱們軋鋼廠的工人最多。
咱們軋鋼廠的人不管事了,讓一個外面的人來管這不是啪啪抽咱們臉呢么”
更有甚至,還有人在人群中大聲的嚷嚷了一句
“閻老師,這舉報信該不會是你寫的吧”
“去去去,都在這胡亂說什么東西我跟老劉這么多年街坊了,我閑著沒事寫這個干嘛
你們軋鋼廠就算蓋房子也分不到我們學校。
我閑著沒事了擱著堵自己的路。”
閻埠貴沒好氣的擺了擺手,狼狽的解散了這個大會。
沒法子。
院里軋鋼廠的工人太多,對他這么一個廠外的人還是有些抵觸。
特別是最近軋鋼廠有想法把院里弄成軋鋼廠的家屬院。
前院的不少住戶都在被調動的過程中。
想到這一茬,閻埠貴心中多少也有些激動。
要是回頭軋鋼廠讓人跟他們家換房,他是不是能跟廠里提一提,把他給弄到后勤上去
自打之前后勤上的人出事,這都小半年了還沒有人頂上去。
閻埠貴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個火熱。
后勤哎那可是后勤
要是他能進后勤,那不比耗子進米倉還痛快
一場大會就這么潦草的結束。
后院,李茂跟李曉梅在桌子上吃著晚飯。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單是托那位草原大妞的福,這一番調劑下來,老李家總算是不缺肉干。
時不時的還能弄來一些奶粉。
甚至上一次的通訊中,那位草原大妞還問過李茂要不要奶疙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