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
聽到賈張氏的喊叫,劉光天冷冷的哼了一聲之后,轉臉就往后院走去。
一次兩次的喊不動人,就算是賈張氏都覺得有些落了面子。
“嗬,你們一個個的都欺負人是吧等著,等我們家東旭回來了”
賈張氏色厲內荏的說著。
一把拽著棒梗回了屋。
在臨關門的時候,還聽到棒梗奶聲奶氣的喊著
“就是,等我爸回來,我讓他套你們麻袋”
棒梗的喊聲并沒有人當回事。
除了閻解成。
作為被害者,上一次被打成那模樣,閻解成可是到現在都沒好意思往于莉跟前湊。
原本閻解成還想著,趁著傻柱養傷的時候一鼓作氣的把于莉給拿下。
結果被賈東旭這么一攪和。
兩人愣是又站到了同一個上。
秦淮茹看著緊閉的房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低垂著頭掉著眼淚,一步一步的朝著院外走去。
等到秦淮茹離開之后,閻埠貴這位管事大爺,這才開口說道
“行了,都是院里人,傻柱你跟老賈家住的那么近,賈東旭出了事,你這不得幫忙看著一點。
別說什么有的沒的了,趁著人還沒有走遠,趕緊追上去看看。”
“哎,好嘞。”
有了這么一個借口,傻柱顧不得說些別的,把手里的飯盒往自家窗戶邊上一放,抬腿就奔著院外跑去。
一個小時后。
傻柱陪著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從軋鋼廠走了回來。
身后還跟著得意洋洋的許大茂,以及黑著一張臉的易中海。
秉著家丑不可外揚的想法。
一行人在路上都沒有說話。
直到進了中院,易中海才忍不住的開口呵斥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要我怎么說你才好都是街里街坊的,你至于下這么狠的手么”
“下狠手我這是立功要怪只能怪他賈東旭自己不長眼。
我許大茂可不是閻解成那樣的窩囊廢。
打了莪許大茂還想跟個沒事的人一樣
開玩笑也就是我沒抓住機會,要不然我非得讓他賈東旭把鐵籬笆給坐穿
就算吃花生米,那也是他賈東旭活該”
許大茂趾高氣昂的說著,一雙眼睛恨不得抬到天邊上去。
一把打開易中海指向他的手指,口中的言語那叫一個不耐煩
“還有,易中海你別動不動就在我這倚老賣老的。
你早就不是咱們院的管事大爺了
在我面前裝腔拿調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告訴你,這一次的賈東旭就是一個例子,不管是你還是傻柱,誰要是再敢動我,別說我沒提前打招呼”
說到這,許大茂倔強的甩過頭。
一邊往后院走著,嘴里一邊高聲的喊著“今兒我許大茂痛快,這么好的月色,是得好好的喝上兩杯。”
看著許大茂一搖一擺的模樣,易中海只是把這件事給記在了心里,并沒有表現出來什么。
至于傻柱,更是裝作沒有聽到一樣,只顧得在一旁小聲的安慰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