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過幾分鐘,前中后,加上一個后罩房的代表人物,就集中在了有些時日沒有敞開門,屋里桌椅板凳上已經堆積了好幾層灰塵的老易家。
拉扯過一個已經干硬的抹布,在桌椅板凳上抹了幾下,勉強算是多出來幾個能做人的位置。
“老易,說說吧,你這是怎么個情況
不聲不響的出去就算了,怎么還被打成了這樣”
說話的閻埠貴,之前有管事大爺的時候,閻埠貴這個老三是開場報幕人。
如今沒了管事大爺,可就這屋里的幾個人,閻埠貴看了一圈,依舊只有他能當這個串詞人。
除了他,剩下的不是雙手環抱在身前,就差嘴角掛著冷笑的何大清。
就是跟個沒事的人一樣,坐著自帶的板凳,離幾人有些距離的李茂。
在要不就是雙目之中閃過迷惘,臉上掛著擔憂,卻晃著身子不知道該怎么說話的聾老太太。
除了這幾個人,也就剩下一個沾著送人進來功勞的傻柱,跟個樂子人一樣,左顧右盼的在屋里東張西望。
瞥了一眼屋里的幾人,又看了一眼敞開的門口和窗臺上擁擠的人頭。
易中海雙手撐著身前的拐杖,好像拄著什么利器一樣,用力的崩了崩有些僵硬的脊骨
“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諸位也都知道,之前的時候因為一些事兒,我堂堂一個八級工淪落到了如今沒有工作的境地。
都是工人出身,就是一個勞碌命,平日在信托商店接點零活,生活是不成問題,可這日子也太清閑了。
我這心里就這么一尋思,想著在城里找找工作。
可咱們這是哪京都城
好手藝的人那么多,我一個過去有瑕疵的人,能在咱們這找到正式工
沒轍,我就托人打聽了一下外面的工作。
順帶著,我又去街道開了個介紹信,尋思著在周邊走走,看看。
這一走,就到了保定那邊,我尋思著,他們那的工廠也不少,我易中海好賴是個八級工。
就算有瑕疵,八級工的水準,拿個一二級工的工資,弄個正式工總行的吧
結果到了地兒,剛準備去投奔以前一徒弟的親戚,還沒到地方,就被人在外面給揍了一頓。
也怪我,沒事晚上出去瞎溜達什么啊。
黑燈瞎火的,碰上兩伙子人抹黑打架。
劈頭蓋臉的來了這么幾下,等他們打完了,我都不知道誰動的手
我這我這么一個老工人,出門在外被人打成這樣還一點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我這要不是院里都是街坊鄰居,我是真沒有臉說出來這實話。”
易中海搖著頭,口中唏噓,臉上掛著愧疚難當。
院里的街坊鄰居全當聽了一個樂子。
可屋內的幾人的情緒,卻一下變得古怪起來。
保定
聽到關鍵詞,李茂撇了撇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臉上掛著冷笑的何大清,心下當即揣測起來。
秉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靜觀事態發展。
再看何大清,聽到易中海去了保定之后,臉上不光沒有驚訝,反而還閃過了一絲了然。
等到聽到易中海說他夜里抹黑出門,方才還掛著冷笑的臉上,隨即滑過了一絲狐疑。
不動聲色的撇了一眼聾老太太,何大清的表情一下就變的沉悶起來。
之前只當身邊有一個白寡婦。
聽易中海這話的意思,他在那邊竟然還有能聯系到的人
沉悶的情緒剛剛涌上心頭,何大清忽然就想到那些已經從保管人那里弄出來的東西。
想到那些,何大清臉上沉悶,再度回復到了冷笑。
至于聾老太太,也不知道是道行太高,還是心中早就有了揣測。
明明易中海已經說完了好一會,聾老太太還是那么一副迷惘的模樣,側著耳朵聽著,一副聾了的樣子。
單單是這樣還不算,擺了好一會架子,卻又好像沒有聽到人說話一樣
“小易,你大點聲,我聽不到,你大點聲說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