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揣著明白裝糊涂,晃了晃幫著紗布,看起來很是狼狽的腦袋,開口繼續捧哏。
“這我還看什么啊我不是早出門了么
該會的我都學會了,還陪著那個小東西練手干嘛
再說了,這世界上也沒有說,我何雨柱在你們說話的時候非得站到什么地方吧
當然,也多虧了院里街坊沒有埋怨,這才接班了這個工作,咱們這就不說這一茬的事兒,就說這崔大可。
又不是那五六塊一只的烤鴨”
您說說,靠著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崔大可,拿著一兩張大隊的證明,就接了秦姐臨時工的班,這事有這么辦的么
沒轍,我就只能跟易大媽商量著,讓秦姐在她家里住上一段時間。
“老何你看伱怎么說譚夫人也是你頭上門里的人,你這你都在院里住著,怎么好端端的就讓她出了事兒啊
至于其他的你關上門,在屋里怎么說都行。
別提心里有多膩歪。
易中海的瞳孔閃了閃,一個崔大可,并不能讓他放在心上。
說罷,何大清還真就轉過了身,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易中海身后的傻柱,面帶不滿
得虧我運氣好,碰上一個老鄉想回老家,在機械廠空出來一個崗位。
還當爹呢,有這么把自己大兒子趕出門的爹么
沒有在意這倆父子的別扭。
聽著何大清開了口,擔心之后吃了虧的易中海在院里喊窮,然后讓他掏錢補貼的閻埠貴,也趁機開了口
“那什么,老易啊,老何這話說的是直白了一點,可也沒什么差錯的地方。
左右我們幫不上什么忙,你這又傷著身子,不方便招待。
還不如我們幾個先走。
真要是有什么想說的,回頭你再讓傻柱去我屋里喊我就成。
別的不說,我們家人多,需要出力的時候喊我一聲就行。”
說著,閻埠貴也站起身來,不動聲色的來到了何大清旁邊站定。
好家伙,只能說真不愧是閻埠貴,主打一個出錢沒有,出力隨便。
當然,按照院里的傳統,出了力的人,回頭主家還是得請著吃上一頓飯。
這么里外一算,最后還是他老閻家賺錢。
白撿了一頓飯,這可不就是賺錢
隨著何大清和閻埠貴的起身,一直面無表情的李茂,卻是直接起身,拱了拱手,連句漂亮話都沒有說,直接把態度擺到了明面上。
轉身離開的果斷,看的門口的街坊鄰居都有些驚奇。
知道李茂不待見易中海跟老賈家,可這么直接,一聽不是吃虧,跟院里團結沒有關系,竟然連遮掩都不遮掩。
這態度在這周邊,那還真的是頭一遭。
可想到李茂的年紀,再想到老李家的情況,院里的街坊鄰居心里多少有些明白。
這事兒啊,人李茂能來就已經給面子了。
當下也不說別的,圍堵在老易家門口的街坊鄰居,互相推嚷著將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墻,硬生的擠出了一條路出來。
李茂帶了頭,兩個說了漂亮話的人也不再停留。
唯一的例外,也就是在出門的時候,何大清偏著頭留下來一嘴
“傻柱你還不跟過來我今兒教何雨農的,可是你沒有學過的配比。”
行里人都知道,有些特殊的味道,用的材料雖然大差不差。
可錯了火候,過了時間,亂了順序,做出來的味道那就是不一樣。
其他的都還好說,一說到安身立命的本事,傻柱當下頓時猶豫了起來。
自己沒有學過的配比
說實話,傻柱心里是不相信的。
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傻柱不信,架不住院里的街坊鄰居不信。
回頭院里的街坊鄰居要是往外面這么一傳,外人一聽說,又能重新打著譚家菜名頭的傻柱,竟然手藝不到家
聽起來就這么一兩手手藝的事兒,可在吃家的耳朵里,這就代表著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