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自己曾經枕邊人是個什么東西的她,并沒有因為這一兩句話就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如今兩人已經離婚。
易中海要是真的暴露出什么致命的把柄,易大媽舉報的時候肯定不會心慈手軟。
可要只是這么幾句罵人的話
易大媽看在錢的份上,全當自己沒有聽到。
沒辦法。
她現在只是街道的臨時工,掃大街的活不輕松,工資卻是不高。
只是吃飯的話是夠,可要是想要看病
負擔多少還是重了一些。
更別說,沒有后人的易大媽,心中還有自己的打算。
實際上,在易大媽看來,就算自己沒有后,可只要有錢,大不了等到上了年紀,想想辦法住到其他單位的養老院里去。
不說過的多好,卻肯定比自己一個人摩挲著過日子輕松。
正巧的,前面租給了傻柱半張床位,讓秦淮茹在這邊生活一段時間。
后腳又趕上易中海出事,直接就抬高價格,接下了照顧易中海的工作。
作為曾經的身邊人,易大媽清楚的明白,易中海有且只有自己這么一個選項。
心機深沉的易中海,可不敢讓其他人參與到自己的生活中
正是因為如此,易大媽喊價的時候,嘴上也一點都沒有留情面。
不說價格多高,卻也絕對是這個時候能聽到的行業頂尖。
一晃眼,三天過去。
連續請了三天假期的秦淮茹,跟著棒梗待在了醫院。
因為衛生所技術的原因,聯系上軋鋼廠之后,人就很快的轉移到了京都。
多虧了機械廠這邊去了一輛邊三輪,不然棒梗的轉移,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
只能說,在這件事上,身為局外人的機械廠,這一次是賺足了眼球。
這天,李茂正在廠里工作,辦公室的電話鈴聲忽然就響了起來。
接通之后,不是外人,是隔壁軋鋼廠的本家,李懷德,李副廠長。
電話里草草的說了幾句話,而后兩人又湊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堆事情。
“不是,我說老領導,這事兒是你們軋鋼廠的事兒吧
好端端的,干嘛要扯我們機械廠下水”
李懷德辦公室內,身后靠著軟硬適中的沙發靠背,感受著久違的真皮沙發,李茂口中多少這般感慨著。
“嗨,什么叫拖你下水
那可是從外面回來,正兒八經吃過洋墨水的大學教授。
人家這是沒轍了,這才找到我頭上。
真要是麻煩事,我還能找你真不就是偶爾聽到你們認識,這才給你一個收付小年輕的機會么
要我說,伱也別管什么規模不規模的。
聽我的,趁著這一次的機會,直接招攬幾個幼師,先把你們機械廠的托兒所開起來。
先叫托兒所,回頭等手續下來了,在改名叫幼兒園。
計劃是草率了一些,問題的關鍵是,這可是一個收復廠里工人心緒的好機會。
聽老哥哥一句勸。
光靠福利,早晚有喂不飽的時候。
還是綁定一些資源,才更加方便。
你看看,這要是把人一收,回頭給那邊說幾句話,說不準這個幼兒園就辦下來了”
李懷德苦心的勸導著。
話是這么說不假,可不知道為什么,李茂總感覺這里面好像有一些小問題。
比如一個連幼兒園都算不上的托兒所。
軋鋼廠又不是沒有,干嘛非要鼓動機械廠也弄上一個
說實話,一個托兒所,就機械廠的體量,大中小三個班都不一定能湊出來。
養上三兩個幼師,對機械廠根本就沒有什么負擔。
問題的關鍵就出在了這里。
為什么,李懷德非要鼓動他弄一個托兒所,而不是小學,亦或者是定向培養的協議中專。